毫不掩飾:“說起來,我殺了這個蠢貨。她用了我的血,去救你。”
“是你欠我一命,現下倆清了。”
“還有,你出來以後我從來沒有去招惹過你。”
在杭州那一面,在福建都是他主動示好。
江南念甩開他的手腕,冷默的看著他。
一副你能拿我怎樣的表情,讓話少嘴笨的張麒麟不知如何是好。
他終究和張麒麟不同,也及不上張麒麟對待她之心。
這般沉默間,張海客卻已明瞭她的心思。
他上前低低勸解道:“族長,我告訴過你很多次了。她不是你的夫人,張星月反而給了我們很多很多。”
“她不欠我們什麼,是我們張家欠她的。”
所以,族長,放手吧!
看著不在乎淡漠的女子,她眼裡對他一點愛過的情緒都無。
身邊的族人都上前勸說他不要為難他以為的夫人。
“可是,憑什麼,要騙我?”
小哥的情緒很快平復,耐心地聽他們說完這番話後自嘲地勾了一下嘴角:“你明明知道真相,現在告訴我說,我以為的一切都是假的。”
“這是我的錯嗎?”江南念冷笑,她不屑的道:“我走之前,消滅了張家的敵人。”
“我放了張家人的自由,我不恨你們九門人。”
“那個時候我都要死了,我願賭服輸我想回家。”
“他們都是自願跟隨我進青銅門的,這一切是我錯了嗎?”
“你們要怨,就怨天道的不公。”
“你們不是我帶來這個世界的,大可不必因此覺得我欠你們什麼。”
“該還得我都還了,我欠你們什麼了?”
她說著這些絕情冰冷的話語,心依然未有波瀾,好似這世上並沒有任何事情能夠干擾她的心緒。
他不放手,江南唸的手下意識按在手中的摺扇機關上。
寒光稟烈而過,他安之若素不動分毫。
“若你覺得我騙了你,我欠了你的情,又親手殺了屬於你的江南月。”
她笑著湊近他,把摺扇放在他手中,尖銳的地方對準自己。
江南念含著惡意的笑容附在他耳邊蠱惑著:“我給你一個機會,用“相思”刺進我的心。”
“我殺了你的愛人,你可以親手殺了我。”
摺扇冰涼的觸感頓時令他的心隨著她的話也沉寂下來,冰冷刺骨。
她寧願受傷,也不願承認愛過他。
從前,女子的聲音又甜又糯,令他的心也跟著化開。
如今,她的聲音又冷又淡,好似他的心也跟著冰封起來。
“不…”他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