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邪罵得可髒了:去你媽的天真同志,我忙前忙後伺候著小姑奶奶。就想著讓她大發慈悲給你治治,你倒好出賣兄弟挺利索的。
江南念挑眉看向他:“胖子需要嗎?”
“姑奶奶,我…不需要!我給你看看醃製好的烤肉沒了沒有啊!你慢慢玩,等會我過來給你扒無邪的褲子!”
胖子擦了一把冷汗,面對她那手指間三寸長的銀針慫慫的跑了。
接下來,無邪劉喪穿著內褲坐在一邊屈辱的低著頭任由身後的人笑話他倆。
江南念衝他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意,帶了點勾人的意味:“還玩嗎?”
“再玩下去我該摘樹葉子當一回野人了。
無邪悶悶的哼了一句,顯然感覺因為敗給一個女人而有些丟面子。
她看向後邊的人,打了個哈欠,感覺耗了點精力,因此整個人又變得蔫蔫的。
“第一次玩,你們就不奉陪了?”
“我們陪你。”
不陪這小姑奶奶估計一會兒就要整事兒了。
見她好似玩上了癮,霍道夫和坎肩上了。
當然,有輸有贏。
衣冠楚楚的霍道夫最後穿著褲子繫著圍裙去給她接著做烤雞了。
“我…不玩了。”
坎肩面對她戲謔的眼眸,沒有出息的赤裸著上身跑路了。
單純可愛的小白免費欣賞了一把這難能可貴的美景,手掌捂著臉還著眼睛瞧著就怪可愛。
江南念笑了下,對她招手:“小白,過來,好看嗎?”
“姐姐,你可真厲害。”
冒著星星眼一臉充滿迷妹神情的小菇涼坐了過來,順手把賈核子拉了過來。
小白圓溜溜的眼珠子轉了轉,意有所指詢問她:“姐姐覺得好看嗎?”
江南念漫不經心挑眉,臉不紅心不跳輕慢道:“馬馬虎虎吧!身材比男模強點,就是沒有什麼服務態度。喜歡看,就多看幾眼,這放私人會所,小三爺這樣的身價可不便宜!”
無邪面對她戲謔的話語,露出一口大白牙皮笑肉不笑地道:“多謝大小姐的讚賞,感情你還常去私人會所呢!小花,知道嗎?”
她修長的手指點在簡易的野餐桌上,嘴角逐漸的揚起某個弧度:“我去消費幫助可憐無助的弟弟們,和小花有什麼關係。你要是好這口,等下次我帶你去見見世面。”
無邪舌尖抵著後牙槽,灼灼目光盯緊她臉上的微表情,不願意錯過半分:“感情我們這是羊入虎口了!”
她卻如實回答:“差不多,反正你們是自己送上門的,不看白不看。”
他真的快無話可說了,這女人簡直油鹽不進。
劉喪自動幫他們發牌,江南念一把薅了賈核子脖子過來,看了看她的傑作。
“我這手藝還不錯,疤痕都快沒了。”
不得不說,她真是人美心善,隨意溜達都能救人。
她當時隨手給他處理了一下傷口,耳機裡汪燦無奈的聲音提醒她該離開了。
當時說不出來話的賈核子就光盯著她的臉任由她打了麻藥縫針,最後撒了些藥粉敷在她縫合好的傷口之上。
“遇到我,算你命好,能動了就自己回去。”
她將帽簷壓低了一些隨口交代了一句,順帶拍了拍手,直接走人了。
賈核子傷口沒好,也不能說話,面對她的動作紅了面。
主要是她這會沒穿外套,他靠得太近實在有些不好意思。
“行了,你下去吧。換臉皮厚的無邪過來。”
被譽為臉皮厚的無邪頂著無數根銀針幽怨的坐了過來。
“我臉皮那裡厚了?”
她才鬆了鬆有些痠軟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