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頰,脖頸間,“討厭嗎?”
被親吻、被撫摸,他感覺身體又開始發起燙來,只覺得若是江南念喜歡,那這副殘缺的身軀突然也沒那麼惹人厭了。
“不討厭。”他輕聲道。
“那就是喜歡?”
“……嗯。”
她問:“無能為力的感覺,是不是很討厭?”
“蝦仔這麼乖,討厭什麼告訴我好不好?”
他的傷口不僅僅在身體還在心理,坦白他的心意,比剖開他的心,更來得艱難。
可張海俠沉淪於她的溫柔中,向她開啟了自己的心扉。
既然今日她已經打定主意讓自己學會什麼叫坦誠。
張海俠不想下一次又因為什麼莫名其妙的原因,張星月就跑走了,找都找不回來。
所以,他很誠實的道:“是,我討厭自己會拖累別人”
“我恨死了這種無力感,我想要能跑能跳。”
“我想要在你離開的時候,能追上你解釋清楚我的心意。”
看著張海俠忍耐克制的臉,江南念只想惹哭他。
“蝦仔,你很乖,也很聽話。”
她撫摸著他的眼尾,好整以暇道:“可是太乖的孩子沒有糖吃,適當的哭一哭,有人哄有點甜頭不好嗎?”
張海俠:“那你會哄我嗎?給我一點甜點嗎?”
“蝦仔,你看我現在不是在獎勵你嗎?”
“要我停下來嗎?”江南念故意說道,在張海俠支支吾吾不敢看她的時候,突然直接坐了下去。
他無法動,也不敢動,只有實在忍不住了才洩露出一絲小小的呻吟、悶哼。
那天晚上,只記得燭光下女子那雙含情眼中有小小的他,讓張海俠的身體仿若被灼傷,顫抖不已。
之後幾日,江南念依舊壞心眼的白日欺負張海樓,晚上哄生氣的張海俠。
就這樣,張海俠的腿慢慢恢復了。
張海樓開心極了,拿著錢去買了好些小吃回來慶祝。
江南念黑吃黑打劫了幾張上等船票,直接帶人回了廈門。
倆人著了制服,看起來意氣風發。
張海琪看著面前的養子,再能忍耐的人也紅了一點眼睛。
“好,你們回家了。”
“娘,你給我們找的什麼媳婦。他就喜歡蝦仔,白天招惹我。一到晚上就跑去找蝦仔,不要我嗚嗚嗚…”
張海琪剛感動了一秒,就把抱著她大腿嗷嗷叫的張海樓一把踢開。
她沒好氣的笑罵:“沒能耐的東西,自己媳婦自己不會哄。找老孃哭什麼,你不會爬床?”
“你不會和蝦仔一起伺候自己媳婦,老孃能咋地…”
恨鐵不成鋼的張海琪點了一下他的額頭,“蝦仔之前腿腳不好,他能伺候媳婦。你就不能?你是不是太虛了?”
一頓好罵,嬉皮笑臉的張海樓不嘻嘻了。
張海俠看了不遠處領著張海嬌正買小玩意的江南念不好意思的笑笑。
“娘,她是給我治療腿。”
他倆說話也太糙了點,就怕她聽見又要生氣了。
張海琪看著乖巧聽話的養子,聲音溫柔了許多,摸“好,你們倆平安回來就好。”
張海琪這邊也是才處理好內奸和西南軍閥勾結一事。
她放心的把南洋辦事處留給了細心的張海俠,準備帶上張海樓去找張祈山借人去處理莫雲高。
最後一夜,女子迷濛的雙眼帶著醉人的情意,那雙美麗的含情目輕而易舉的就將張海俠俘獲,讓他沉淪其中。
當那雙唇覆上的時候,張海俠想都沒想就纏了上去。
“唔……嗯……”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