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鐵嘴聽懂了,只能訕訕一笑,沒敢再問。
解九仔細觀察著那個張家女子,他總覺得她很不一般。
至於說是什麼感覺,他說不出。
解九靜靜看著她,輕聲道:“張小姐,我想問你是在何地遇見的小月亮?”
眾人不約而同看向了她,期待著她的答案。
江南念“嘖”了一聲:“她對你們很重要嗎?怎麼個個好似對她不一般?”
解九臉色不改,“我們與她關係非同尋常,自然關心她的安全。”
“她呀,她說要去尋一人。”
陳皮迫不及待相詢:“什麼人?”
江南念眼波流轉間,閒閒一語:“自然是……男人咯!”
陳皮哼了一聲:“小騙子,說了不算數。”
張海琪:“怎麼,她這是吃了你們跑路了?”
解九:“張小姐,說笑了。”
張海樓聽了,心裡酸死了,放在她腰間的手掌用力了些。
“我的小心肝小寶貝,你這麼關心別人的事情做什麼。你有心,多關心關心我。”
江南念嗔他一眼,“關心你做什麼?”
張海樓不依不饒,“我要打電話告訴蝦仔,你好花心,到處留情。”
女子一點不在乎的說:“行啊,記得順便告訴蝦仔,你睡了他的心上人。”
眾人:“………”
張家人怎麼什麼都敢說,這瓜保真,好吃。
張海琪放下酒杯,把她要的菜色放在張海樓面前。
“不省心的東西,趕緊補補,不然會被嫌棄。”
還是多補補,趕緊把她睡服,總感覺她眼裡帶鉤子到處勾勾搭搭。
倆個養子,都栽在她身上了,造孽啊!
齊鐵嘴乾了杯中酒,好奇的問:“你們張家人真的這麼開放,那個……那個還能娶同一個夫人?”
聽聽,齊鐵嘴這個意有所指的問題,真是厲害啊!
張星月坐在他們面前,把他們忽悠得團團轉,他們還在打聽有的沒的。
張海琪無所謂的語氣,“你情我願,有無不可。”
江南念漫不經心笑笑,“至於你說的娶妻,恐怕是說反了。是我選擇他們,不是他們選擇我。”
好霸氣的張家女,厲害。
桌下,齊鐵嘴剛拿起筷子,突然一僵,他抬眼,只見那嬌豔跋扈的大小姐正似笑非笑望著自己,穿著繡鞋的腳越過來有一搭沒一搭蹭著他的褲腿,眼裡滿是挑釁。
他幾乎是立刻就硬了。
張海樓愣是沒察覺到她的動作,還哄江南念多吃點,說她太挑食了。
齊鐵嘴忍不住低喘了一聲,連耳朵都紅了,解九聽見了問:“怎麼了?”
他偷摸看了她幾眼,羞答答往後退了一點,“沒…事…我…沒事。”
一側的二月紅往下看了一眼,剛好看到一點繡鞋尖尖一點一點。
張家女,這是光明正大的調戲人。
可嘆,張海樓不知情,二月紅眼裡都帶了憐憫。
陳皮也瞧見了,不由冷哼一聲。
江南念才不會放過他,趁著洗手之時跟在他身後。
以特別囂張的神態,傾身過去,一隻手扣住陳皮的後腦勺,強悍地吻了上去。
陳皮不由得瞪大眼睛,她居然敢?
這個該死的女子,他非要將她碎屍萬段不可。
就在陳皮氣得要死時,她卻鬆開了。
陳皮怒氣十足,瞪著她質問:“你怎麼敢?”
“有何不敢呢?”江南念含情目覷著他,好整以暇道。
調戲個人而已,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