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似她的舅舅。”
張海杏見她不介意,笑容也多了幾分。
“原來姐姐還記得我哥哥小時候的樣子呀!”
江南念沒好氣的飛了她一眼,“我又不是死了,記不住了。”
張海杏有些心虛地瞄了眼她,討好道:“嘿嘿嘿,姐姐我就是隨口一言。你別在意,話說咱們的小太陽隨舅舅,長大了肯定也是個美人兒。”
解九帶過了話題,詢問這一對不靠譜的父母:“小太陽都一歲多了,你們還不給她取個正經的名字?”
齊鐵嘴也點點頭:“整日小太陽,沒個正形。”
張九日抓著頭,想了想方道:“就叫勝利怎麼樣?”
剛打了個勝仗,早點勝利老婆孩子熱炕頭多好。
二月紅聽了險些嗆著,好不靠譜的父親。
張海杏嘆了口氣,目而視:“張九日,一個女孩子這麼難聽的名字。你還是個父親嗎?”
她回頭認真的對江南念道:“姐姐,這孩子你來取名好不好?”
聞言,江南念挑眉相詢:“我來取,你確定?”
張海杏拿下小人咬手手的舉動,“沒有姐姐,就沒有我們夫妻二人。姐姐當得起她一句媽,自然也當得起為她取名。”
張家新生兒,原本該小族長來賜名。
姐姐是張家的主母,不管她承認不承認。
在張海杏心中,是很特殊的存在。
她是哥哥的初戀情人,是哥哥忘記的那個人。
她是小族長的夫人,也是她願意追隨一生的那個姐姐。
姐姐在自己的世界裡,是亦母亦姐亦友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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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她更想小太陽喊姐姐一聲舅媽。
可姐姐已經放下張家的人,就這樣吧。
眼前的這幾位爺,對姐姐也算不錯。
江南念瞧著那肉乎乎軟軟的小人,半晌才道:“曦君可好?”
二月紅眼波流轉間,語氣有些琢磨不透的酸意:“可是出自《傅鶉觚集》那句:昔君與我兮形影潛結,今君與我兮雲飛雨絕!”
他面色不改,心裡卻打著轉地尋思:難不成夫人對著小太陽思念她的舅舅,以前她和張海客情投意合,而如今對著小人情斷義絕的感嘆。
江南念淺啜一口解九剛泡好的茶,細細品味:絕好的明前雪芽,價值不菲。
聽到二月紅相詢,她搖搖頭道:“是出自小雅:曦曦其華,照臨四方 。曦光照天,日出東方。”
她希望亂世早點結束,迎接光明的未來。
這是她的祝福亦是一種願景。
齊鐵嘴習慣性的掐著手指算了算,拊掌一笑:“小太陽五行為火,曦字寓意意志力頑強,凡事有始有終,可興旺發達,乃人間福壽雙全之人。君之一字,格局很大。可對上曦,相得益彰。”
聽了齊鐵嘴這麼一番講解,張海杏抱起她懷中的小人親了一口。
“小太陽,自此你就是張曦君了。”
她是張家的小太陽,亦是九門眾人的掌中明珠。
張九日點點頭也道:“等東北那邊的線連上,上稟祖宗下示族長,族譜上添上我們小寶貝的名字。”?
這時張九日感覺妻子的腳在他腳上悄悄踩了一下。
他順著張海杏的眼神看向江南念,張九日訕訕一笑。
此時的江南念如入定般,不加攔阻,也不出聲呵斥,只是斜睨著含情眼,聽著張九日坦白陳情一番。
“大小姐,你別趕我走。我……我只送過三次信件給小族長。”
“第一次告知你的名字,來長沙何為。”
“第二次是我和小杏子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