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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用,我早上吃 cereal and ilk (麥片和牛奶)。陳大夫,我託你一個事,你今天幫我盯著點,別讓滕非去找那個賤女人。我昨天是看他回來了,所以放他一馬,不然的話 ‐ &rdo;

滕夫人沒把話說完,所以陳靄不知道滕夫人&ldo;不然的話&rdo;究竟是什麼&ldo;話&rdo;,到底是繼續絕食,一直到把自己餓死,把丈夫嚇死,還是跨省追捕,把滕教授捉拿歸案。但不管是什麼意思,陳靄都明白滕夫人昨天開門進食,不是她陳靄的功勞,而是滕教授的功勞。滕教授跑了,夫人便要絕食;滕教授回來了,夫人便開始進食,跟她陳靄的三寸不爛之舌和炸醬麵沒什麼關係。

她有點失落,但也不是太失落,畢竟滕教授是為了她才回家來的,滕夫人進食等於還是她的功勞。她一想到滕教授是為她才回家的,就覺得心裡一陣溫暖,一種甜蜜,一份自豪。

滕夫人走了之後,陳靄又睡了一會,仍然是似醒似睡那種,九點多鐘的時候,她起來上了趟洗手間,拉尿很順暢,那裡很乾慡,滑膩膩的東西沒有了,欲仙欲死的感覺也沒有了。她又糊塗了,難道她的高潮也是她夢出來的?應該不是啊,因為她渾身乏力,腿腳蘇軟,應該是騰飛的後遺症。

她又回到床上躺了一會,想起滕家人今天要去教堂,只好起床,梳洗了一下,到廚房去做早餐。

她很怕看見滕教授,怕他告訴她那一切都不是夢,而是真的發生過的。她又想見到滕教授,想他告訴她昨晚什麼都沒發生。她肯定是不敢直接問他,但她覺得透過察言觀色,應該能從他的言行中弄清楚昨夜究竟發生過什麼沒有。

她下樓之後,在 faily roo(家居室)看見了兩個滕公子,在看電視,都看呆了,她問他們早餐吃什麼,他們都不答話,她重複了好幾次,一次比一次聲音大,但兩位公子像聾子一樣,最後她拿過遙控,把電視聲音弄小了,兩個滕公子才說已經吃了 cereal and ilk 了。

她在後院找到了滕父滕母,在侍弄花糙。陳靄問他們早餐吃什麼,滕母說:&ldo;我們吃了早飯了,吃的芝麻糊。你愛吃什麼就自己弄點什麼吃吧,再就是問問非兒吃什麼。他昨天睡得晚,不知道他起來沒有。&rdo;

陳靄得了王母娘娘聖旨,上樓去找滕教授。一段不長的樓梯,把她爬得兩腿發軟,心跳加速。她走到書房門口,呆站在門外,彷彿一個罪犯在重遊犯罪現場。她的心怦怦亂跳,深呼吸了幾口才敢敲門。

滕教授給她開了門,又是赤裸著上身,下面穿條半長的花短褲,不過不是昨天那條,是另一條,上面有條紋與星星,像裹著一面美國國旗。

滕教授正在刮鬍子,手裡拿著剃鬚刀,肩上搭著一條毛巾,一邊臉已經刮好了,另一邊正在刮,糊著肥皂泡。滕教授停下手裡的動作,說:&ldo; good orng! (早上好!)&rdo;

她應聲蟲一般回應道:&ldo; good orng !&rdo;

滕教授眼睛望著她,鼓起一邊腮幫,很快刮完那邊臉上的鬍子,又咬著下唇,眼睛仍然看著她,幾下刮淨了下巴上的鬍子,然後揚起頭,眼睛向下望著她,幾下刮完連著下巴的頸子上的鬍子,最後拿下搭在肩上的毛巾,一邊擦剃鬚刀,一邊打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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