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黃山再回到值班室以後,那位姑娘正在那舔鍋呢!
那碗糊糊早就沒了,估計也遭到過現在的待遇。
碗乾淨的讓黃山都產生了錯覺,還以為剛剛就沒有給她盛過呢!
看到黃山進來,那姑娘一下停止了現在的動作,臉也微微紅了。
不過就她現在這個樣子,根本就看不出她的臉色。
她看了黃山一眼,又看了看手裡的鍋,這鍋她只舔了一半,另一半還有不少殘留的玉米麵糊糊呢!
正當黃山以為她會把鍋放下的時候,這個姑娘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鍋,把鍋舉起來又繼續剛剛的動作。
黃山那個無奈啊!這以後這鍋還怎麼用?
那姑娘可不管這個,反正能逮住一頓算一頓。
再加上那個賊眉鼠眼的傢伙傻,沒準以後還能混上幾頓呢!
為什麼她覺得黃山傻?
不傻會給狗吃那麼好的東西?
不傻做糊糊的時候會放這麼多的玉米麵?
不傻會收留她這個又臭又醜的姑娘?
其他人家是怎麼做玉米麵糊糊的,那做完以後稀得哪還會掛鍋。
這麼稠的玉米麵糊糊那得放多少糧食啊!
再說了就她現在這個樣子,到哪裡不是被人趕的,沒想到這個傢伙還給她喝糊糊。
看到她舔鍋,也沒有動怒,那這人能不傻嗎?
黃山很無奈,自從他做了“大哥”以後,見了他哪個不是害怕的要命。
不過他現在已經不是“大哥”了,要不然也不會生起同情之心。
天下可憐人多了,黃鼠能不知道?
不過自從他“改邪歸正”以後,現在變了好多,竟然還有了同情之心。
黃山想到這裡不由得搖了搖頭,也不知道他是進步了還是墮落了。
那個姑娘一直盯著他看,剛剛那個鍋已經變得異常乾淨了,看她那緊繃的身體就知道她在防著黃山。
黃山不屑的看了她一眼,很明顯的意思。
就她那個跟煤裡出來的樣子,還有那張一大塊胎記的臉,誰會起歹心。
看到她臉別說是歹心了,不是他“見多識廣”估計都能以為是見鬼了。
那姑娘似乎是知道了他的意思,別過頭去,還“哼”了一聲。
黃山笑了笑,還不服氣?
他反而玩心大起,想要逗逗這個姑娘,反正也沒事幹。
“你是哪的人?是不是想偷東西?”黃山問道。
那姑娘一聽“偷”這個字,立馬又緊張起來,像一隻受驚的小貓一樣,起身就想跑。
可看了看黃山,又想起院子裡的那條大狗,關鍵是剛剛還扭了腳,腿腳有些不方便,最後就直接頹然的坐下了。
“我沒偷東西,就是餓了,在外面聞到味道,就跳牆進來搶了紅薯。其它東西我根本就沒動。”
那姑娘看著黃山,倔強的說道,雖然臉很黑,但眼睛卻很亮。
“嗯~”本來黃山想逗一下這個姑娘來著,看她這個樣子反而有點不忍心了。
他發現他現在變了,變得心軟了。
算了,他現在也沒興致逗她了。
“行了,吃也吃了,喝也喝了,那就走吧!”黃山說完就不搭理那個姑娘了。
從斜挎包裡拿了三個紅薯放到爐灰裡,還好他今天多拿了幾個紅薯。
本來還想著明天早上吃的,看來得提前做了。
烤紅薯是挺好吃,就是吃了這個愛放屁,明天上午回家再吃點別的吧!
這姑娘可沒動,一是黃山忘了院裡的大灰;
二是她現在又盯上了那幾個放在爐灰裡的紅薯,剛剛她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