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海天大喜如狂,說道:“姬伯伯,你怎不早說?我爹爹現在什麼地方?”姬曉風笑道:“剛才我這條老命還不知保不保得住呢,哪有工夫細說?現在好了,你彆著急,且聽我慢慢道來。這件事要從頭說起。”
江海天心道:“姬伯伯上了一點年紀,說話也像我爹爹一樣,拖泥帶水,纏夾不清了。”說道:“好,那你就從頭說起吧。”
姬曉風道:“你爹爹是為了他義兄陳天宇失蹤,這才出門去尋他的。這事情你是知道的了?”江海天道:“知道了。我爹爹找到了陳伯伯沒有?”
姬曉風道:“你又著急了,說到這裡,我應該先講一講陳天宇為何失蹤的事,然後才可以說到你父親身上。”江海天無可奈何,再也不敢催他,只好聽他先講陳天宇的事。
姬曉風慢條斯理他說道:“你猜陳天宇為何失蹤?原來是他的妻子給人劫去了。那一晚有兩個賊人愉人他家,用一種神奇的迷香迷昏了他的全家,陳天宇內功已有根底,當時迷迷糊糊,但還沒有完全失去了知覺。”
姬曉風續道:“陳天宇眼睜睜的看著賊人劫走他的妻子,毫無辦法,但他畢竟是個讀書人,有點聰明,在無可親何之中,忽地靈機一觸,一下狠勁,便咬破了舌尖。”江海天聽得緊張,問道:“這有何用?難道他也懂得天魔解體大法麼?”
姬曉風道:“他並非懂得天魔解體大法,他咬破舌尖,是為了要使自己感到疼痛,這才能匾起精神,儘管身體不能動彈,但仍保持著知覺,不至昏迷,後來他對我說,他當時只有一個心思,就是要牢牢的記著那兩個賊人的形貌,倘若神智昏迷,那就做不到了。”
“那迷香的效力本來可以保持一日一夜,而且若是昏述了兩個時辰以上,尚未得到解救的話,將來醒了,也會變成白痴。幸虧陳天宇內功已有根底,當時又咬破了舌尖,保持著知覺,賊人走後,他掙扎著起來,開啟了窗戶,默運玄功。終於在半個時辰之後,漸漸恢復了體力。
“他少年時候,曾服過冰宮中的異果,身輕如燕,論到輕功。當今之世,大約除了你的師父、冰川天女與及我之外,他可以數到弟四位,當時他還希望可以追上敵人,奪回妻子,可惜終是遲了半個時辰,他不眠不食,追了一天一夜,兀是未能發現賊人的蹤影。可見那兩個賊人也確實有點本領,並非全靠迷香。”
姬曉風嘆了口氣,繼續說道:“後來的事,你是知道的了,陳天宇從此就沒有再回過老家,在別人眼中,是離奇的失蹤了。他的兩個老家人,吸了迷香,一箇中毒而死,另一個則成了白痴,那就是咱們當年在陳家墓國所見的那個楊老大了。”
江海天道:“你是什麼時候遇見陳伯伯的?”姬曉風道:“後來你的爹爹和我相繼出去尋找他,你的爹爹直到現在還沒碰見他的義兄,我卻幸運得很,三年前我到西藏一間喇嘛寺去,想偷他們廟中的一尊檀香古佛,不料卻正碰見陳天宇在那裡拜佛,哈哈,也許是那寺廟的古佛有點神靈,知道我要偷它,就教我與陳天宇巧遇,這麼一來,他在拜佛,我當然就不好意思再把佛像偷走了。”
江海天詫道:“我爹爹和陳伯伯素來是不信佛的,難道是陳伯伯自己沒了主意,就只好指望菩薩保佑麼?”
姬曉風笑道:“這倒不是,這裡面有個原圇。我剛才不是說陳天字已把那兩個賊人的面貌牢牢地記住了麼?他也真好本事,憑著記憶,就把那兩個賊人的相貌畫了出來,畫得像極了,簡直和真人一模一樣!”江每天道:“你怎麼知道?”姬曉風道:“我當然知道,因為後來我就憑這張畫像,找到了那兩個賊人!哈,這才真叫奇怪呢!”
江海天道:“什麼樣的人?”姬曉風道:“是兩個喇嘛僧裝束的西域人。”江海天奇怪道:“他們既是西域僧人,為何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