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不得不找市丸家小狐狸進行一番“男人間”的對話,對話持續了將近三個小時。我在屋外轉了一圈又一圈,無奈房間隔音效果過於優越,一個字也沒偷聽成功。
在房間外面轉悠的時間越長,我的預感就越不好。市丸銀這個混蛋的人品能不能相信姑且不論,市丸空這個小混蛋的人品絕對是負值,就算今天他人品大爆發變成了正值,我也不能確定這兩個人見面後,會不會創下歷史新低。
三個小時零一分鐘,身為頗具家長風範的市丸家女主人,我最終還是決定從窗戶那邊稍稍偷聽一下。可是等我好不容易繞到院子裡的窗子下,屋裡子燈火通明,大小狐狸抱著酒瓶東倒西歪的景象卻映入眼簾。
我對自己居然相信他們整整三個小時的行為表示懺悔。
“市丸銀子!”我儘量看起來很平靜,不過在平靜的外表,也改變不了我指著酒瓶正在顫抖的食指,“小空還是未成年人!”
“老媽就是太嚴肅,男人之間喝點酒有什麼不好。”空少爺打了個酒嗝,趴在自家老爸背上,標榜自己酒量很好。
我上前揪住他的耳朵,空少爺立刻向自家老爸求助。
銀看了我兩眼:“嘛,阿神,你也太嚴肅……”
他的話止於我惡狠狠的眼神中,拋給他個“等會兒再教訓你”的表情,我擰著小空的耳朵,露出猙獰的笑容:“市丸空,把你的作業拿出來,媽媽我要好好檢查。”
空少爺神氣活現的臉立刻呈現全面苦瓜色,抓著自己的褲子,以龜速向書包挪動。
我鬆開手,在空少爺搶救自己書包的瞬間抽過他的書包,“嘩啦啦”往地上一倒——不及格的試卷、空白的作業本還有各□書滿天飛。
升為一個新時代好媽媽,這個時候應該坐下來,認認真真和自己的兒子探討一下早戀的錯誤性,以及展望一下美好的未來。
但顯然,我不一個有那種耐心做這種事情的人。在我要發飆之前,銀及時按住我的肩膀,連拖帶拽把我抓回房間。
……
我表示非常委屈:“為什麼我步步都按書上說的,卻還是把小空教成這樣?為了做個好榜樣,我連酒都戒了,還努力學習做飯做菜。”
“你可以試著對他溫柔一點。”銀斟酌著提議。
我憤憤:“這還不算對他溫柔?如果是你,我早就提腿開踹了。”
銀的表情一下變得特別不好,五顏六色的顏色在他臉上過了遍場,好不容易恢復了才嘆了口氣:“我覺得和我一比,小空還是很幸福的。”
“對吧對吧。”
銀摟住我的腰,把頭枕在我的肩膀上,對著我的脖子不停噴熱氣,甜膩膩的語氣帶著狐狸的狡猾和貓的撒嬌:“怎麼辦,阿神,我突然想翹班了,你要負全責哦……”
“市丸銀子同學,”我企圖露出特像小白兔的無辜大眼,“你千萬不能翹班,萬一山本老頭不給你發工資,我們一家都得去喝西北風了。”
“不行的話,就再把藍染隊長放出來?感覺藍染隊長髮的工資好像更多一點。”銀伸出舌頭舔了舔我的耳垂,手指還不忘在我腰間一戳,明明非常平常的一句話,卻惹得我臉頰發紅溫度上升。
被推倒是遲早的事,銀非常銷|魂的道:“記得聲音小一點哦,小空還沒睡。”
“……”
我睡的很熟,但還是被銀悉悉索索的聲音吵醒了,外面天還沒亮——這麼急的話,估計不是什麼小工作。
“要去幾天?”我趴在床上,看銀穿衣服。
結果被安撫著摸摸頭:“差不多三天吧。”
我在床上打滾:“三天啊三天,屍魂界出了什麼事居然要你去幫三天的忙。”
“好像是很嚴重的事呢,井鶴說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