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
“但是假設北平城中的絕大多數有權、有勢、有錢的人;都成為了這樁白麵兒買賣的東家。那麼無論我們在北平城裡開設多少家出售白麵兒的煙館;恐怕都不會有人多嘴一句話!如果有人想要阻礙我們的生意;那麼根本就不需要我們動;北平城裡那孝到了白麵兒生意甜頭的人物;就會像是被人搶走了骨頭的野狗一般。瘋狂地撲上撕咬!”
微微地抬起了頭;跪在地上的菊社管事像是恍然大悟一般地應聲叫道:“閣下;您的意思是以華制華?!這倒是個絕妙的主意。只是為什麼一定要是今天把大量的貨物運進北平城來?經過了幾次毫無收穫的劫掠之後;段爺對我們盯得很緊。這個時候;也許不會是個好的時機?”
緩緩站起了身子;左之助勝政伸將茶碗放到了書桌上。卻是從書桌上拿起了一支毛筆;龍飛鳳舞地在一張白紙上寫下了幾個大字;再將那張白紙扔到了跪在地上的菊社管事面前。
畢恭畢敬地雙捧起了那張字紙;菊社管事看著墨跡未乾的‘聲東擊西、一舉兩得’八個大字;再次疑惑地皺起了眉頭。
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左之助勝政將中的毛筆擱在了筆架上。很有些不屑地朝著菊社管事冷哼道:“你來中國的時間也不短了吧?怎麼連這麼淺顯的中國成語都看不明白?!因為今天的鬥牛場面;北平城的各個城門全都放鬆了對那些牛馬市觀看鬥牛的人必要的盤查;甚至連運輸著大宗貨物的商隊;也都只是敷衍了事。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我們的貨物化整為零;很容易就能運進北平城了!”
再次將額頭貼在了地面上;菊社管事由衷地道:“而閣下刻意讓新、老火正門在城南牛馬市賭鬥。一來可以吸引所有人的目光;二來也能利用這次新火正門戰勝的機會;獲取那些異獸圖的殘片!閣下;屬下拜服!”
輕笑著踱了幾步;左之助勝政像是自言自語般地笑道:“那位自以為是的段爺;到現在還以為他在這場雙龍對賭的場面上、悄悄坐了暗莊的事情不為人知吧?當他面對著那些前來討債的債主時;恐怕他也只能用我們提供給他的白麵兒生意來搪塞那些跟他一樣貪婪的傢伙!所以。一定要讓那些債主看到我們擁有充足的貨物!否則的話;僅僅憑著段爺的幾句話;肯定是無法服那些紅了眼睛的債主的”
小心翼翼地看著面sè兇獰的左之助勝政;跪在了地上的菊社管事低聲接應著左之助勝政的話頭:“那麼貨物最終的集結地點。依舊是選在我們準備的庫房麼?”
倒背起了雙;左之助勝政轉頭看了看屋內一側擺放著的巨大座鐘:“時間也差不多到了;發出訊號;讓昨晚上就藏到了菊社外面的小笠原兄弟出發吧u物的最終集結地點;昨天我已經告訴了小笠原兄弟!如果這一次。他們和其他那些人再出現什麼差錯那麼;讓他們切腹吧!”
重重地答應了一聲;菊社管事站起身子出了書房。不過片刻的功夫之後;一羽灰sè的信鴿已經從菊社後院的鴿棚裡飛了出!
一雙眼睛盯著從菊社後面院子飛出的信鴿;腦袋上扣著頂翻花露絮的兜兒帽、身上披著一件破爛棉襖、腰裡頭還扎著一根發了黑的草繩子;中捧著個破碗、瞧模樣就像是個小乞丐的九猴兒猛地從菊社鋪面斜對面的衚衕口站起了身子;朝著身邊差不離同樣打扮的幾個火正門小徒弟一呲牙:“還真是都叫相師哥和我二叔算準了;菊社裡頭這幫子傢伙;真就打算趁著今兒四九城裡這場熱鬧的當口玩花活兒!你們幾個接著在這兒盯著;我這就找我二叔報信!”
用力吸溜著凍出來的鼻涕;同樣打扮成了乞丐模樣的幾個火正門小徒弟紛紛點頭:“九猴兒哥;這要是菊社裡頭的人再出什麼么蛾子;那咱們該怎麼辦?還火正門堂口報信?”
“傻了不是?今兒火正門堂口裡有一個算一個;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