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的,因此她非常擔心,最終這筆錢會落在她的頭上。她十分後悔,怎麼當初就被豬油蒙了心,去把葛大勇、葛二勇這兩個無賴找來了呢!
同時,沈二妮也感覺到了,他們這個所謂什麼的商戶聯盟,其實就是一群烏合之眾!
本來,他們還有四個領導人,但是劉春一直都病怏怏的不怎麼表態,根本就是指望不上,另外一個唐學禮最近這幾次開會也已經不來了,沈二妮知道唐學禮的小兒子在縣衛生局上班,唐學禮很害怕他拒絕拆遷的事會給他小兒子的工作和前途留下不好的影響,所以不敢鬧了。
而鬧得最兇的魏老四今天也這麼表了態,雖然好像是在賭氣才這麼說的,但是沈二妮卻也能感覺的出來,魏老四顯然也是不想鬧了。
如今,四個領導人已經去了其三,就剩下沈二妮自己了,而且她還受著葛大勇兄弟倆的威脅,就算是最終提高了拆遷賠償標準,恐怕比葛大勇兄弟倆要求的五萬塊錢也差了很多!但如果最終沒有提高拆遷賠償標準,那麼葛大勇兄弟倆也就是沒有幹成這件事,自然也就沒有理由要這筆錢。
雖然他們兩兄弟都是無賴,但是基本的規矩還是應該遵守的吧!
因為這些原因,沈二妮也十分的矛盾到底還該不該繼續堅持這件事,不過,在她的內心深處,卻傾向於不鬧了,至少,她不想領頭鬧事了。
儘管如此,當陳慶東對她提起來這件事以後,她又感覺到自己其實還是猶豫不定,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
沉吟了一番,沈二妮便決定還是先聽聽陳慶東怎麼說,給什麼條件,然後再做決定的好。
所以她便不動聲色的說道:“陳鎮長,拆遷的賠償標準給定的太低了,我要是同意了就鐵定要虧!我也是不得已,所以才不同意拆遷的。”
陳慶東笑了笑,道:“沈老闆,你說的這個我很瞭解。我今天過來呢,也不是來逼著你同意拆遷條件的,只是來跟你聊一聊,看你都有什麼具體的條件。這件事吧,關鍵是談出來咱們大家都能接受的結果,對不對?”
“陳鎮長,你這話說的太對了。”沈二妮說道,“只要能給我一個讓我滿意的結果,我當然願意拆遷。咱們的集場也確實太亂了,如果能重新建設一下,好好的規整規整,弄得乾乾淨淨、漂漂亮亮的,對咱們老百姓都有好處啊。”
陳慶東笑道:“沈老闆,這些道理你這不是都知道嘛。”
“知道是知道。”沈二妮道,“不過攤到我自個兒身上,我當然也不想虧,對不對?”
“呵呵,你這句話是大實話。”
“我向來都只說實話。”
“這樣吧,沈老闆,你具體有什麼條件,給我說一說。”陳慶東說道,“我知道了你的具體要求之後,也好去給你協調。”
“具體的要求……”沈二妮想了想說道,“關鍵還是賠償金太少。集場拆了之後,這麼長時間,我上哪裡去做生意去?陳鎮長,我家的生意可是很好的,這麼長時間我都沒法開店營業,這筆損失可是不小,得賠償給我才行!”
陳慶東從兜裡掏出來一包煙,問道:“沈老闆,在你這兒抽菸,沒事吧?”
“沒事!沒事!”沈二妮毫不介意的說道,“男人嘛,抽菸是很正常的,我不跟那些年輕的小媳婦一樣,連男人抽菸都不讓抽。我雖然沒有抽過煙,但是我知道這煙癮犯起來的滋味可不好受,一根菸而已,想抽就抽唄,我還不行抽幾根菸就真能抽出來什麼癌症。”
陳慶東便點上了一根菸,調笑道:“沈老闆,你的想法可真是挺開明的啊,誰娶了你可是享福了。”
沈二妮撇了撇嘴,很不以為然的說道:“我家那個沒種的死男人可不這麼想,他平時軟的就跟個豆蟲似的,喝醉了酒又恨不得要掐死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