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田新平的家人,同時想辦法對舉報信上列舉的田新平的罪證進行核實。”
然後,孫年陽又對衛斯年說道:“斯年同志,我明天就要回省裡,所以這件事還是要由你來主持。田新平是副市長,他竟然做出了這麼多違法亂紀的事,而且在省紀委準備對他採取行動的時候,他竟然還提前得到訊息逃跑了!這事傳出去之後,將會給龍灣帶來多麼惡劣的影響?不過,斯年,你一定不要受到情緒的影響,做好黨和組織交代給你的工作,明白嗎?”
孫年陽來到龍灣之後,雖然一直都沒有批評衛斯年,但是他說的這句話卻還是帶了些分量和別樣的意味,衛斯年又如何聽不出來,便立刻誠惶誠恐的說道:“是,孫書記,您放心吧,不管田新平藏在了哪兒,不管要費多大的勁,不管這件事背後會牽涉到什麼人,我都一定把他給找出來!”
孫年陽道:“好,你有這個心勁,我就放心了。盧傑,這段時間你就留在龍灣吧,協助斯年把這個案子辦好。”
盧傑看了一眼衛斯年,說道:“好的,孫書記。”
當天晚上,谷傳軍又單獨來到孫年陽下榻的酒店彙報工作。
此時沒有外人在場,孫年陽便嚴肅的問道:“傳軍,你認為有沒有可能是衛斯年故意放走了田新平?”
聽了孫年陽的話,谷傳軍不禁心驚肉跳!他知道,既然孫年陽問了這個問題,那就說明孫年陽已經在懷疑衛斯年了!
現在,孫年陽已經對衛斯年有了懷疑,那麼省委書記林國華或許也會對衛斯年有了懷疑!
而懷疑有時候就像是一顆種子,只要種進了心裡,就會慢慢的生根發芽,直至長成一棵參天大樹!
谷傳軍忍不住在心裡對自己說道:或許,自己成為市委書記的日子真的不遠了!
儘管谷傳軍心裡對此非常興奮,但是他表面上還是故意做出一種維護衛斯年的樣子說道:“孫書記,在沒有確鑿的證據之前,這個事我可不敢亂說。不過,我覺得衛書記是個黨性很堅定的同志,他應該不會犯這樣嚴重的錯誤吧?”
孫年陽哼了一聲,說道:“傳軍,你可不要把人想的太好,衛斯年的黨性怎麼樣,我先不說,但是衛斯年在龍灣當書記的這些年,龍灣的發展可是不怎麼樣啊,經濟水平相比濟陽,可是被越拉越遠了!而且,這幾年龍灣這些官員們的官聲可普遍的都不太好,這難道不是衛斯年的責任嗎?”
谷傳軍知道孫年陽跟衛斯年有過短暫的共事,衛斯年當時是他的下屬,但是他對衛斯年的印象卻一直都不太好,尤其是衛斯年當龍灣市委書記的這幾年,龍灣不但經濟沒有發展上去,還成為了**的高發區,這讓孫年陽對衛斯年更加反感了,甚至還曾經在他面前明確的表示過對衛斯年的不滿。
這一次,衛斯年的秘書又出了事,也就難怪孫年陽對他更加的不滿了!
其實,平心而論,谷傳軍也對衛斯年沒有多少好感,這幾年,在全省經濟飛速發展的大環境下,龍灣有著很好的區位優勢,但是經濟發展速度卻遠低於全省的經濟發展水平,簡直成為了淮海省經濟的窪地!
這不得不說是衛斯年這個市委書記的責任。
另外,衛斯年在龍灣的官聲也很不好,比如被大澤化工汙染嚴重的柳葉河,幾乎全市的老百姓都知道大澤化工的老闆於鳳全是衛斯年的大學同學,所以大澤化工的汙染問題這麼嚴重,卻一直都無法得到有效治理。
再比如,社會上有很多人都傳聞龍灣的大地產商宗克兵是衛斯年的白手套,雖然谷傳軍不知道這件事到底是真是假,但是他認為既然有了這樣的傳言,那就應該不是空穴來風!
這些因素疊加在一起,衛斯年絕對說不上是一個稱職的市委書記。
不過,孫年陽是省委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