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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粗而已,趙川陽腦子更是好使,這麼長久的時間以來,曾經季晴的不理不睬和現在的冷漠簡直同出一轍,前段時間的不同就有了更加合理的解釋,那次的意外不是沒有讓這個小姑娘失憶,她失去的,不過是上一世那些美好和不堪,還有那些原本全都可以預知的未來。

原來,一切的一切,不止只有我一個人記得,你也都記得。

可是季晴現在早已徹底放棄了他,她有了另外一個人去愛去關心,曾經放在他身上的目光也早已轉移到了另外一個男人身上去,此時此刻,看著她為了其他男人擔憂蹙眉,他還能說什麼呢,難道只能祝福?

其實也是,這麼多年,前塵往事早已銘刻在心,祝福與不祝福,他心裡早有定論,這麼長長久久的時間,太多的,不過是他自己心裡一直過意不去和放不下的執念,趙川陽忽然笑了,其實那又怎樣呢?

看著她幸福,不也是一件樂事麼?

季晴這次的昏迷也不過是太過焦急和近日來大日頭下軍訓導致有些中暑罷了,沒用多久,掉了一瓶鹽水就悠悠轉醒過來,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抓著身邊坐著的男人的手,焦急的問,“他,他怎麼樣?”

話剛說完才覺得有些不對,手中的觸感是那份最為熟悉的溫柔,此時坐在她身邊的,不是那個死在美國好幾年不肯回來的混蛋還能是誰,男人溫柔的笑,幾年在美國的生活已經磨平了他的稜角,半寸的頭髮下原本剛毅的眼神在看著女孩時溫柔的不可思議,“我回來了。”

這麼一句話讓小姑娘立馬就紅了眼眶,心裡酸酸的同時不可察覺的怒火也在迅速的噴湧,男人剛想俯下身來替她掖好被角,就被應勇的小姑娘一把扯住了領子,雖然躺著卻還是氣勢兇猛的問道,“你……還……敢……回……來?!”

夏靳自知理虧,這時候不管怎樣都得安撫好了巴巴等了自己好幾年的小姑娘,就順勢壓在了季晴的身上,額頭抵著額頭,鼻尖蹭著鼻尖,呼吸出來的濃重氣息,那股熟悉的味道簡直要讓季晴想要尖叫,這麼幾年,她多想念這個味道,多懷念眼前這個男人,可是他呢?

不回來,死都不肯回來,找各式各樣的藉口不回來。

那股子氣息瞬間就催紅了身下小人兒的眼眶,看著那蒼白的小臉蒼白的嘴唇和唯一泛紅的眼眶,夏靳心裡也難受起來,他不想讓她哭,她哭,他心裡比誰都痛。

“別哭……”男人坐起身來,手腳靈活的一把把姑娘摟到了懷裡,小聲的呢喃,一遍一遍哄著。

季晴卻還是覺得難過,難受,心裡堵得慌,恨不得要狠狠的大哭一場才好,也就真的沒把持住,拽著男人的衣領嚎啕大哭起來,小小的身子聲音卻大極了,引得不少醫生護士往裡面探頭探腦的。

夏靳急的一腦袋汗,像抱著初生的小嬰兒一樣,耐心的哄著,抱著,拍著她哭的有些顫抖的後背,甚至久到了連站在外面的季爸爸都嫌棄自家閨女了,這才抽泣著慢慢收了眼淚。

“那你以後還走麼?”埋在胸膛裡的小臉憋得紅紅的抬起頭來,鼻子紅紅的樣子明明是可笑卻還是讓夏靳心疼不已,“不走了,再也不走了,以後一直一直都陪在你身邊。”

得了保證,姑娘才終於放下心來,疲憊和刺激讓她頭暈腦脹,還不等說什麼,就又昏沉沉的睡過去,睡過去時還隱隱約約的聽見了輕手輕腳開關門的聲音,還有那個熟悉的男聲叫的那一聲,“爸。”

三年後。

校園裡,大學最著名的後池塘又擠滿了人,作為大一新生的季磊剛走進校園裡,就被身邊的一股人潮往前方帶去,身邊的人臉上都是激動和興奮還有看好戲的打雞血的熱情,身上的行囊重的要死,所以,沒辦法只好隨波逐流的跟著身邊的人潮大浪朝前走。

就聽見旁邊不停的有人在說,“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