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像是在發誓還是保證,宛蘭更貼緊他的身子,微微的點點頭,心中盪漾著一片暖流,給心田以灌溉。抬起頭,看著他那盪漾波光的眼眸,會心的笑了笑,問道:“那你武藝這麼糟糕,怎麼保護呢?”
蔣堂撓撓頭,眼睛瞥向別處,“雖然武藝比大哥差了一點……”
“不是差一點,是差了不能再差了。”宛蘭急忙糾正道。
蔣堂一臉挫敗的坐在塌上,雙手託著腮幫,大大的苦瓜臉難以言狀,時不時的還唉嘆幾聲。
宛蘭知道自己過分了一點,岔開了話題,“那我們這次要帶什麼商品去賣嗎?”
蔣堂才有了點精氣神,“哦,暫時不用帶太多,只是過去看看環境,如果需要得多,可以日後再帶。同時我們也可以將那裡的奇珍異寶帶回這裡來賣,也是不錯的。”
“我是有點不大相信的,就是你居然會提出這樣的見解,真是好難得。”宛蘭欽佩的表揚著,豎起了拇指。
“家裡的情況不比以前,現在再不想想別的出路,恐怕蔣府真的會走向衰敗之路。我身為蔣府的一份子,自然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這樣的局面發生,所以我——才決定這樣。即使爹不給,我也要去做!”眼神那份堅定的決絕,讓他整個人都嚴肅起來,說話擲地有聲,不似往日那軟弱的公子哥。
宛蘭打心裡佩服夫君的果敢和敢當,在困難面前用於撐起一片天空,就算平凡又如何,做出最好的成績依然是好樣的。當她背對著蔣堂收拾東西的時候,心裡還動盪著一絲愧疚。
說起來,她能那麼快同意跟隨下南海,其實是因為自己的私心——千億被髮配到交趾一帶,不知生死,她很想去找尋這個人,但是一直由於家裡的事情脫不開身,哪怕是去綏定的時候,她還是沒有下定決心要逃走。
現在,不知道這個是不是機會呢?
千億,想起這個人,她就覺得心裡暖呼呼的,記憶一下回到兩年前,沒有紛爭,沒有約束,如夢境一般的生活。她很想再回到過去,卻無法回頭,生活
為了這個不成熟的夢,她去年找尋了一遍,卻都只是擦肩而過,留下的都是滿心的遺憾。而這一次,是不是會有所突破呢?她抱著很大的希冀啊。
當擦肩而過的離別之後,身份的錯位,緣分的錯位,兩人已被關到了無法反抗的命運牢籠當中。繼續為著夢想做著困獸之鬥時,牢籠已經越來越小,最後連喘息都被剝奪。
*
離出行還有三天,宛蘭突然有一點想看看姐姐蘇玉怎麼樣了。
其實這件事一直放在心頭,由於之前的事情耽擱,她都沒能去看看姐姐。姐姐的事情恐怕比一言難盡還要複雜和悲慘——因為她自從嫁進了王家,也算是有錢的人家吧,每天在那裡過的卻很是淒涼,無緣無故就被她夫君暴打一頓。
記得半年前回家省親的時候,姐姐坐在家裡硬是不說這事,直到看到她手臂,才驚覺她被暴打的慘象,全身上下的面板沒有一塊是好的。而且她肚子還懷有孩子,她夫君更是沒管這事,樣樣粗活都讓她來做,做的不好還捱打
現在離發船日期還有三天,利用這三天看看姐姐蘇玉吧。
宛蘭簡單跟二夫人說了一番,二夫人想了想,捂著胸口,好心的提醒道:“你說你姐姐的事情啊?記得,切記別再動手打人了。儘量有話好好說。”
上次看到姐姐的淒涼狀況,宛蘭氣憤之極,用木棍暴打了這王家的人。
想著想著,便來到那姓王的人家,還是以前那樣,只是門前的花草似乎死掉了一些,姐姐怎麼不打理這些花草呢?
宛蘭眉頭微緊,走了進去。“姐姐,我來看你了——”
“是誰在外面吵吵嚷嚷的?不會敲門……”出來的是他的夫君王大柱,剛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