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抓你一個人啊!”
無盡的夜,看不到的黎明,即使有眼睛,也看不到未來的曙光。
不過,後面二十多艘船,也不是很急著將前面的四艘船剿殺殆盡,而是悠閒的在後面跟著,與前面保持一定距離,就像一隻貓在玩著老鼠一般。遲早都是囊中之物,再玩一會兒咯。
長達數小時的夜,也有盡頭之時。拐過幾個小島嶼,東方也慢慢泛起了魚肚白,一點點的驅散了黑暗。前方也一點點的明亮了,只是起了一絲的霧氣,並不是很妨礙追逐那些逃兵。
三方首領登上同一條船,站在統一戰線上,相互笑著,對著清爽的早晨,甚是開懷。
西於國王由衷的讚揚蜀益,“幸虧有你提供謀略,要不然,我可真沒信心打贏這場杖啊!”
“哎,也不能全是我的份,侯將軍帶領的兩千漢軍才是勝利的關鍵啊。我只不過是負責聯絡罷了。”蜀益淡淡的笑著,較為謙虛的推卻道。
“如果不是你提出要聯合漢軍,哪能這麼順利啊。你先是將那婦人丟出城牆,拖延番禹軍隊的時間,之後露出頹勢讓蔣權放鬆警惕。可是沒有想到,侯將軍的軍隊早已做好了準備,從後面進攻呵呵。”西於王說起蜀益的謀略,還是由衷的佩服的。
蜀益對於這樣的小謀略並沒有放在心上,而是有著更大的野心,而現在要付出實際的,就是要先抓住蔣權,之後再考慮著手進軍南越。
侯江軍不緊不慢的感嘆著:“他們跑的可真快呀。幾下子就不見人影啦。”
西於王笑道:“不必擔心,這地方是本王的,有哪裡不熟。量他們也藏不到哪裡去。”
這時候,在一片霧色裡,隱隱約約勾勒出一隻船的模樣,安安靜靜的停留在那裡。在一寧靜的早晨,顯得別外的滄桑。
侯江軍指著那船,問道:“那是什麼?是番禹的嗎?”
另外兩人也覺得驚奇,也看不出其用意。
他們還是決定先過去看看,再討論這情況吧。
很突兀的,剛剛還很寧靜祥和,猛然間傳來一陣很有節奏的“咚——咚——咚——咚——”的聲音,在若隱若現的霧裡,顯得別樣的懼意。
“鼓聲?”蜀益疑惑了,“好像是——從那艘船裡傳出來的。”
西於王皺著眉毛:“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是那番禹的軍隊?”
侯江軍不耐煩的催促著划船,“過去看看不就知道了,猜來猜去有什麼勁兒!”
二十多艘船也開了過去,而那詭異的船也在不絕於耳的傳出鼓聲,並沒有因為這氣勢洶洶大兵入侵而變得慌亂,依然還是鏗鏘有力,富有節奏感。這更加引起三個人的疑惑了,更想知道這到底是玩哪一齣。
慢慢的,那詭異的船也露出面目,撕開了神秘的面紗。那船有一點燒燬的痕跡,應該是番禹的船隻沒有錯。此時就見到這一隻,而不見其他。這更加奇怪了。
侯將軍吩咐加快划船速度,過去看看是怎麼一回事。蜀益和西於國王眉頭擰得緊緊的,總是擔心事有變故。
離那船隻,只有十多米的距離了。三人就只是見到這船隻,心裡有點放鬆之感,不理會那奇怪的擂鼓聲。
“那個人——不是蔣權嗎?”侯江軍眼尖。
在“咚——咚——咚——咚——”的聲音映襯之下,霧氣褪去一些,顯露出船頭上的那個人,一臉桀驁不馴,真是蔣權啊!
三人完全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了,心裡有種莫名的擔憂——只見蔣權左手持著青銅劍,右手持著戈,屹立於船頭之上,微微側身而立,高昂著頭,不卑不亢,虎視眈眈的盯著著對面三千餘人!
三人暫時停住了船,沒有言語,目不轉睛的看著蔣權。四周的聲音萬分詭異,只有那很有節奏的鼓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