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的,他申時就回來了,左盼右盼等了一個時辰就是不見素兒回來。
“不會真出事情了吧?”他開始閃現出慌張,之前只是認為素兒貪玩,多逛了一會兒,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天色漸晚,這個人到現在還沒回到這裡。“真的出事了?”
蔣堂走到店門口,舉目四望,人漸漸散去,回到家中休息。可他沒有這份心,焦急的望著遠處的街道,幻想著素兒出現的身影啊!
然而夜晚的風襲來,吹散了他的願景,遠處的街道最後的餘暉也慢慢呈現藍黑色,甚至融入夜晚的黑色。模糊可變的前方,望穿了天邊,還是沒有素兒的身影。
“只能出去找找了,這麼等也不是個辦法。”蔣堂走出小店,沿著街道尋找,但是這樣如此渺茫——街道都是單調的黑色,時不時幾個人回到家中,晚禁很快就開始了,出城尋找也不可能了。
背後傳來悉悉索索的走路聲,他期頤的回頭看去,剛要喊素兒的名字,就嚥了回去,改口木木的說道:“你有沒有看到她呢?”
來的人是李雲聰,他也被叫出去找人了。喘著粗氣,他歇了一會兒,說道:“沒有啊少爺。”
“啊——”蔣堂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這麼晚了,她能去哪裡!”
“我到處都問了,可真沒找到。剛剛在關城門的時候,我差一點就進不來了,今天計程車兵真多,而且關門時刻比以前早了半個時辰。”李雲聰抱怨起來。
“行了,不說這麼多廢話,先回去吧。”蔣堂變得不耐煩,急匆匆的往回走。靜靜的街道,傳來快速的腳步聲。
回到小店,又等了一個時辰,期間真是艱苦難熬啊,各種各樣的焦慮湧上心頭,各式各樣的猜想集聚在大腦裡,最後無處話淒涼。
李雲聰端來夜宵,“少爺,你也忙活了一天了。”
蔣堂瞥了瞥那夜宵,勉強的吃了幾口,推辭道:“實在毫無胃口,吃不下。”以前都是素兒做給他吃的,如今人都不知去向了,吃這些有什麼意思。
他有些懊惱,為什麼素兒提出分開逛逛的時候,他就應該執意跟去,而不是聽之任之,釀成今晚的悲劇。他怎麼就那麼的傻啊!
李雲聰探問道:“是不是找尋什麼人了?”
“什麼意思。”蔣堂不解的問道。
李雲聰猶豫了會兒,說道:“我又一次看見少夫人再打聽一個人的訊息,說什麼相貌儒雅等等。”
“相貌儒雅?”蔣堂反覆的體會這句話,“什麼意思?”突然間有點恍然大悟,“莫非是那個諫大夫?”
想到這個,他就有些無法介懷——難怪素兒喜歡分開逛街,原來都是一種藉口,去打聽那諫大夫的下落。如今這麼晚,莫非真和那個人在一塊?一想到這裡,他就徹底頭大,心裡有點憤恨——這個素兒,盡幹些見不得人的事情,明明是蔣府少夫人,還如此恬不知恥!
但轉念想想,素兒應該很有分寸,怎麼會那麼晚都不會回來呢?即使真見了諫大夫,無非說上點話,就應該回來了啊。莫非是其他事情?
雖如此之想,但他又忍不住捶了一下桌子,發出“砰——”的一聲響,這個女人最愛幹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做事一旦誇張起來可以說是不顧禮節。去年就因為這事,鬧得不可開交,整個家鬥不得安寧啊。而且這個女人還狠狠的說過,要離開蔣府。莫非就是今晚,她真要和那賤人遠走高飛了?
“少爺,你好好休息吧。我明天早上打聽打聽。”李雲聰便拿著還沒吃完的夜宵,退了出去。
深夜,蔣堂輾轉反側,夜不能寐,看到塌邊少了一個人,就內心彷徨和焦急。孤枕難眠夜,怎麼個煎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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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才剛剛亮,蔣堂猶如條件反射一般的爬了起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