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覺得既疑惑又萬分恐懼,多出的那人是誰啊?
“那人又偷偷說道,‘你朋友的性子我知道,一個老男人還喜歡偷瞄小姑娘的身子,這些錢權當路費,你過去看看那采薇的丫頭,然後第二天給他多帶點酒,灌得七八分醉,然後跟他說說采薇的身子是多麼多麼的好,再給些錢當你酒費還有之後逃跑的路費吧’。我當時自然不肯,卻是我老婆立馬收了錢,立馬應承下來了。”
“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啊?”宛蘭仍然有些莫名其妙
紫貝流淌著淚,“爹——都是你那性子害的你啊!我爹什麼都好,就是喜歡看小姑娘的身子,我娘就是被這氣病的。你這壞人,你幹嘛要跟我爹講采薇的身子有多麼多麼的好,還灌個七八分醉,我爹知道了怎麼把持得住啊!這才闖下殺人的罪啊!我就覺得我爹怎麼可能去殺人啊,原來都是你在作祟啊!”
“不是我的問題,不關我的事情啊!”那人更加慌張了,就差磕頭求饒了,“是那個人,是那個人……”
“那個人是誰啊!”蔣堂厲聲問道。
那人慌亂了,“那個人就在——就在你們後面——”
宛蘭他們回頭看看,哪裡有人,立馬覺得心中有詐,扭頭看去,那人正要想腳底抹油想跑路!
“追!”蔣堂一聲令下,三人趕忙追去。
只是那人運氣太背,轉了一兩個彎兒就到死衚衕了。看著蔣堂三人一臉猙獰的過來,那人嚇得跪在地上,“我說——我願意什麼都說——”
“那人到底是誰啊,是誰指使你乾的壞事。”蔣堂厲聲說道。
“就是——就是——就是你……”那人指著他們三人,手指發顫,臉上大汗淋漓。
“天啊!”三人相互你望著我我望著你,然後再憤怒的看著這個猥瑣大叔,“別想矇騙我們!”
那人哭喪著臉,放佛親人死去一般的痛苦,“我沒有啊——我沒有騙你們啊——真的是你們當中的——”
蔣堂捏緊拳頭,罵道:“你別想耍花樣,你也別指望逃跑了,趕緊說吧,指示你幹壞事的人是誰?”
那大叔苦苦哀求道:“我說——你們一定放過我的,對不對?紫貝啊,我可是你爹的老朋友,關係可好了……”
“住嘴!”紫貝吼道:“是你對不起我爹的,別說交情了!”
見眾人都十分火冒三丈的看著他,他慌了,就差尿褲子了,“其實那個人——就是你娘——”
大叔哆哆嗦嗦指著蔣堂,“就是蔣府二夫人——”
“啊?”大家驚呼!
誰人不知二夫人溫柔善良,嫻熟良德,對大家都和藹可親,而且對於兒子和兒媳百般呵護。這樣一個柔柔弱弱的夫人,怎麼會?
“去死吧你!”蔣堂怒道,抓起拳頭就是奮力一拳!
那人立馬頭冒金花,向後倒去。他摸摸鼻子,一見有血,大喊大叫,“殺人了——殺人了——你們要殺我啊——”
“怎麼可能是我娘?”蔣堂又慌又氣的說道:“你這沒良心的東西,不要見誰就說誰!我娘絕對不可能!你說的是大娘吧?”
“額——不會看錯的。”那人顫抖不斷,捂著鼻子,急切的說道:“就是蔣府二夫人!蔣府在南越赫赫有名,番禹城誰人不知府上的人?當時就是二夫人出錢讓我去幹的。當時她身後,還跟著一個兇巴巴的下人,對,那是三娘。”
幾人猶如五雷轟頂,瞬間將他們的世界觀人生觀毀得乾乾淨淨,只剩下白白的螢幕上寫著“gameover”。
過了近五到十分鐘,他們才從空白的境界裡回到三維世界裡,惡狠狠的圍過去。
那人驚恐莫名,看著頭頂的陽光一點點被他們的人影所剝奪,大聲喊道:“殺人了——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