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重的皇親國戚,一個是名滿天下的“真神仙”連這兩位都把自己當成了真神。高文舉只要順著話頭輕輕來那麼幾下。自然也就正式成為神仙團體中的一員了。
可他眼下的任務是要向白布衣證明世間的神通之術全是虛妄,在開始之前。這第一步為了追求效果,他可是在腦海中排演了無數遍,又回憶了前世所見過的各種神棍形象,這才結合眼下的環境,耍了這麼一套。本來的計發小是,只要能把劉連三糊弄過去就成,至於白布衣那邊,以人家專業人士的眼光來看,自然能看出其中的貓膩來,到時候不需要過多證明,只要輕描淡寫問一句話:“看!糊弄過去了吧?”就能讓白布衣折服。
如今看來,這一套相當成功小而且效果逼真,以至於連專業人士也信以為真了。這可就比較麻煩了,眼下他還得向白布衣證明,自己方才那一套其實是假的,否則,以白布衣現在的狀態來看,他極有可能會把自己當成有意來下套踢場子的同行。
高文舉不是不想馬上解釋,實在是覺得這種情況過於滑稽了。於是,他望著白布衣輕笑不語,同時開動腦筋。飛速的思考要如何才能說服這咋,看著放蕩不羈,其實骨子卻認死理的傢伙。
他這一笑不要緊,白布衣那邊卻當了真。嘴裡不停的唸叨著,一有感覺就出言相問:“召魂術自漢武帝之後,隨即失傳,就算有留下來的傳人,也絕不敢再以此術在人前現弄。唯獨龍虎山張天師一脈”你是天師一脈?!”最後那半句聲音大了一點。卻是直接向高文舉發問了。
高文舉還沒來得及搖頭,他自己先否決了,喃喃道:“不對呀。天師一脈,傳承極為謹慎,雖然廣收門徒。可這真正的神通之術卻只傳他自家人。你是泉州人。莫不成。是武夷山葛神仙那一脈?!”
一邊喃喃自語,一邊向高文舉試探的發問。連猜了十幾次,看到高文舉一點反應都沒有,他這裡先沉不住氣了:“你就老實說了吧。你究竟是什麼來頭?我白布衣願賭服輸,也不來和你計較這些旁枝末節的事了。誰叫我自家也不懷好意呢,心甘情願的跳進坑裡,是我自家活該!殺人不過頭點地!我現下只求輸個明白。你就別再拿捏了,沒甚意”
他說沒什麼意思。可高文舉卻覺得這裡邊大有意思。說出去恐怕都沒人會信,原本只是搞個把戲來糊弄糊弄,沒想到一不小心,弄假成真了。而且對於白布衣這種認死理的人來講,恐怕現在說什麼都很難讓他再相信他這一套是假的了。
這事說起來看著挺玄乎,其實卻又是一些陰差陽錯的條件碰到了一起形成的。先是高文舉為了追求逼真的效果,就搬出了一套羅馬帝國的背景出來。本來這些玩意另換個人來聽,或許也不過是個笑話又或者是個噱頭罷了,可偏偏白布衣的師門對於那個曾在中土掀起過波瀾壯闊的邪教事件的國度極為敏感,甚至這麼多年來從未放棄過觀察,透過種種手段早就將羅馬的某些情況掌握在了手中,其實也是為了防患於未然,力求讓這種邪教從根子上就斷了入駐中土的機會。
一聽到高文舉的提及這個事情。白布衣就先入為主的認定他是景教作孽傳下來的信徒,差點就當場翻臉。雖然高文舉用近乎於無賴的手法將這一節揭過,可白布衣心中已然認定了一件事,就是高文舉必定知道關於景教的事情。而在如今的中土範圍之內,知道景教這些事情的。無一不是當年參與過聯手封殺景教的傳統教派,因此,在後來白布衣推測高文舉來歷時,他才一連舉出了十來個在中土極其有名望的派系,這就足以證明,首先在身份上。白布衣就已經認定了高文舉。
所謂名正言順,有了這一層的認知,再有高文舉接下來那套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