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婕沒解釋什麼,只是讓魏夏草幫陳二狗打了領帶,等這兩個年輕人出了別墅,煮茶的方婕坐在沙發上終於感慨道:“剛才看到這孩子,尤其讓我想起端公挖到第一桶金後買了一身名牌陪我回家見父母,當時我爸媽嘴上不說什麼,可心底是第一次嘗試著開始認同他,倒不是說那身名牌值幾個錢,只不過就跟一塊翡翠,剝開外層的石頭後,終於開始露出鋒芒,有種男人。稍微一出頭,是就能夠讓人刮目相看的,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呵呵,哪需要三十年,撐死三年就夠了。”
吳媽雖然是個傭人。可也算是方家半個成員,在生活方面有些時候說話比方婕父母還要頂用,不說魏夏草魏冬蟲,方婕這一輩都是她打小看著長大的,感情自然深厚,她坐在方婕不遠處,視線從年輕人最不耐煩卻是她看得最津津有味的老派肥皂劇中收回,笑道:“當年魏先生一踏進方家,可是引起了不小的轟動。不光是人精神,那一口話也是頭頭是道,把方老爺都給說得心動。我當時就覺著小姐您是找對了人,雖然這些年魏先生來往少了,但我知道他心裡最緊要的女人還是你,只不過他嘴上不說罷了。今天那個姓陳的孩子一穿上西服,真是眼前一亮,來過我們魏家的年輕人不少了,夏草地男朋友也一起吃過幾次飯,但我還是覺得這個孩子舒服,不急不躁的。但心思跟魏先生一樣細膩。”
方婕樂了,笑道:“是挺帥的,嚇了我一跳,估計夏草那丫頭更震驚,現在肯定還懵著,一時半會是回不過神了。端公以前還玩笑說把夏草跟浮生撮合一起,我覺得是亂點鴛鴦譜,現在這麼一看,似乎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不過年輕人的事情。就由他們自己解決了,我自己年輕的時候最痛恨包辦婚姻,不能到老了再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夏草看不上二狗,我知道地。”吳媽嘆了口氣,到了她這個年齡的大娘,最想看到的無非是孫輩們的孩子一個一個得到幸福。她現在無疑很迅速地把二狗視作了半個自家人,雖然口頭上一點沒透露,但心底多少是替他著想的,也許是二狗這兩個字和他東北人的身份。也許是在方魏兩家見慣了張揚和城府後接觸到難得的謙恭溫和。
“談不上看不起。七分是不適應一個小人物的奮鬥,再就是三分小女兒心思的嫉妒罷了。知女莫若母,夏草想什麼我知道,她父親一向是她從小地崇拜偶像,頂天立地,就跟天下第一的男人一樣,她也一直說自己的男人起碼要有一半父親地好,可結果呢,談著的那個年輕人怎麼都不入她父親的法眼,端公跟他們偶爾一起吃頓飯都不肯給個好臉色看,她自尊心強,怎麼能不氣餒,結果冒出一個陳浮生,在山水華門做一個小保安卻硬是讓端公青眼有加,幾次來這裡吃飯談得最多的還是他一個陌生人,夏草怎麼能不有心結,既然不能對父親出氣,就只能轉而對浮生多番刁難一副眼高於頂的富家女作態了,等相處久了,夏草會明白浮生這種年輕人的不同尋常,浮生也會知道夏草沒他想得那麼膚淺。”方婕是過來人,又身為人母,稍微抽絲剝繭就給出了正確答案。
吳媽恍然大悟,可又陷入糾結道:“這得等多久啊。”
方婕沒好氣笑道:“皇后不急嬤嬤急。”
開車就是一場戰爭。
小題大做了?
對大多數有車一族來說肯定會笑。但事實上對陳二狗第一次摸上方向盤。這就是他地宗旨。正因為這股不撞南牆不回頭地瘋犟。才讓他14天就拿到駕駛證。一個多月就敢開一輛帕薩特跟一輛保時捷跑到240碼。姜子房分別地時候送了他一句話。前半句是做一件事情要是走火入魔了就成功了一半。把它當作金玉良言地陳二狗牢記在心。
後半句是。身處車內就是站到了戰場。跟女人翻滾到床上後。更是到了一個講究戰術和戰略地戰場。所以你必須深入研究我這些博大精深地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