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但看完兩場比賽,自認絕對不會在持久戰中落敗。
可事實是這條初期一直佔優的位元在將戰局拖入持久戰後,非但沒有將耐力優勢擴大,反而凸顯疲態,一旁觀戰指揮的陳二狗對此無可奈何,對方那條位元反而愈戰愈勇,一反常態地生龍活虎,將陳圓殊名義下的位元壓制得近乎毫無還手之力。
陳二狗站在角落,急躁地扯了扯領帶,眼角餘光瞥到安靜坐在看臺上的陳家大小姐,心中有輸狗輸錢的愧疚,更多的是一股無名惱火,沒有哀其不幸,卻十足的怒其不爭。
那條落敗的位元被對手撕咬致死,從頭到尾,陳二狗都沒有制止對方位元追殺的意圖,他實在想不出這條狗有什麼不死的理由,陳圓殊的十幾萬不到20分鐘就打了水漂,因為下注的玩家大多押注對手位元贏,所以也讓鬥狗場起碼輸了半百萬。
“萬歲。”場外的竇顥歡呼道,恨不得立即買幾萬響的鞭炮掛出去舉國歡慶。
“難道說這傢伙逃南京來就是做起了養狗鬥犬的勾當?”吳煌笑道。
“也太張揚,南京跟上海也就幾步路,他不知道蘇滬圈子也就那麼些個人?要說在南京廝混讓我們或者熊子找著也不容易。但要是在這裡討生計,就算不被我們撞上,也遲早會被揪出來。”談心皺眉道。
“談姐,他這種人能懂這個?他這叫小人得志便猖狂,你看他現在穿的,哪像上次在m2酒吧外面地寒酸樣,肯定是吃了軟飯或者踩到了狗屎。真本事沒有,就知道走歪門邪道,你看結果還不是慘敗,我等著看他什麼時候被打回原形。”竇顥不屑道。
“小逗號。你跟那傢伙有不共戴天的大仇?”徐北禪玩味笑道。
“差不多。”竇顥一本正經點頭道。
“但要我說,肯定是你護著的趙鯤鵬逼人太甚,那傢伙只是正當防衛,要不然一個小老百姓怎麼敢持刀傷人。那你就是不分青紅皂白地幫親不幫理,就不怕冤枉好人?”旁觀者清的徐北禪一語中的。
思維方式很直線很單純的竇顥想要反駁,絞盡腦汁卻發現自己那一套理論似乎不太能站住腳,乾脆不理睬還不能算是自己人的徐北禪。在這個小妮子看來,幫親不幫理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小人物的生死存亡奮鬥攀爬。她不懂也不想去了解,她可不是那種會視深度為標杆的女人,她只是個家世很不錯、對生活品質要求很高、圈子不大卻很鐵、不想刻意傷害別人更不希望別人傷害自己地簡單女孩。
“小逗號,我賭你最後會喜歡上這個綽號二狗的爺們。”徐北禪笑容奸詐。
此話一出,談心和吳煌哭笑不得。
“再胡說八道,我讓談心姐跟你斷絕關係。”
竇顥翻了個白眼,朝徐北禪砸過去一個蘋果,罵道:“腦子有毛病。”
陳二狗下意識瞥了眼跟幾位南京商圈一線人物坐在一起的俞含亮,也許是一場半百萬未曾入他法眼,也許是看到陳二狗栽了跟頭大快人心。這位魏公公的心腹大將一臉古怪笑意。似乎一直在審視陳二狗地他與陳二狗視線剛一接觸便彈開,與身邊的大人物相談甚歡。一身談笑間五十萬鈔票灰飛煙滅卻神情自若的氣度,讓陳二狗極度反感。工作人員在徵得他的同意後將位元拖走,陳二狗回到看臺位置,陳圓殊似乎對此番失利並不上心,打趣道:“等你結婚,我給你跟曹蒹葭地紅包看樣子要薄一點。
“奇了怪了。”陳二狗鬱悶道,大口狠狠抽菸,如果贏下這場比賽按照賠率那就是18萬的入賬,輸掉是1萬,結果一正一負,那就是30來萬上下浮動,人生第一次親手主宰一筆如此鉅額資金流向的陳二狗從天堂墜入地獄,雙手到此刻還在顫抖,夾雜著不可抑止地興奮和煩躁焦慮,論殺人放血的心性定力,陳二狗甚至不比榜眼小爺和白馬探花這兩位遜色,但涉及到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