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亞樓爽朗笑道:“那敢情好。
”
除了少數吃過虧受過教訓的人,人骨子裡都是樂觀主義者,所以越是越是漂亮地姑娘,總會對自己有個更漂亮的估價,在瑪索這種場子賣臉蛋吃青春飯地女人肯定不是個個花瓶,她們也都有這樣那樣地野心,例如一錘子能敲出個終身價許給哪位富人,年輕多金是最好,中年也湊合,但實際上這個社會漂亮女人永遠比有錢男人多n倍,嫁入豪門總是寥寥,更多的是玩完被甩,運氣好點無非就是拿到手一點錢幾件衣服幾個名牌包,像寶寶這類女孩就是此列,誰也不知道她們是深陷其中還是樂此不疲。
蘇葉是個驕傲的例外,她有不俗的家庭,有優秀的學歷,她比寶寶更有底氣,更有資格寧肯腐爛也堅守情愛底線。
她心不在焉喝著酒,偶爾瞥一眼陳浮生和江亞樓地背影,上次與陳浮生分開,她就清楚這種男人不屬於夜場,她抓不住,對於沒有把握的人和事,蘇葉總能夠剋制好奇心,以免飛蛾撲火。只是陳浮生今天並不矯揉做作的冷漠,還是恰到好處刺痛了她身為優質女人的尊嚴,半痛半癢。
江亞樓去廁所放水地間隙,陳浮生重新坐回位置,寶寶拉了一批帥哥型男過來調節氣氛,這些孩子在陳浮生眼中時尚而潮流,有些時候想一想,陳浮生有趣地發現自己被生活一下子催熟,來不及緩衝,就一下子步入中年大叔的境界,雖然身體遠沒有大腹便便,更不用擔心床上動作力不從心,但他地精神狀態已經差不多跟瀋海吳涼這個群體處於一個年齡段,吃喝玩樂拐騙90後小美眉,這種事情再也做不出手,否則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年輕人,不缺錢,生理沒障礙,沒理由不放浪形骸。
陳浮生跟那些年輕人沒有共同語言,蘇葉一貫清高,不太融入寶寶的***,所以一桌十來號男女只剩他們兩個格格不入,陳浮生端起兩隻酒杯,蘇葉便跟著他來到欄杆旁邊,接過他手中的紅酒,淺嘗慢飲,嘴唇愈發紅豔誘人,陳浮生靠著欄杆點燃一根菸,左手搖晃著酒杯,看了眼遠處王虎剩一夥人正忙著拼酒,連陳慶之都被拉進戰場,而江亞樓則被一桌看起來挺有身份的顧客擋下,註定暫時沒人會打擾陳浮生和蘇葉的獨處。
本就是陌生人,陳浮生不善言辭,從嘴裡擠出花言巧語比玩刀子難多了,加上蘇葉出於漂亮女人的矜持和自負,一時間兩人沉默不語,冷場,一冷再冷。一氣之下蘇葉剛想離開,陳浮生打破沉默道:“你一個女孩子在酒吧碰到不老實的男人怎麼辦?”
蘇葉皺眉道:“瑪索不亂,很少碰到這種事情,這也是我選擇瑪索的最重要原因。”
陳浮生轉頭凝視蘇葉地臉龐,輕聲道:“你男朋友沒有意見?”
蘇葉微怒,板著臉沒有解釋,她只是出來唱唱歌,偶爾才會在江亞樓的授意下與重要客人一起喝酒聊天,沒有絲毫**性質,陳浮生的疑問在她耳朵裡無異於侮辱,若非她對他的第一印象相當深刻,早已經轉身走掉,再沒有說話的機會。
陳浮生自言自語道:“如果是我,肯定不捨得讓你出來,在家裡養得白白嫩嫩還來不及,怎麼放心出來讓別的男人眼饞。”
蘇葉忍俊不禁,心中的苦悶霎時間消失殆盡。
陳浮生笑而不言,在嘈雜的場子裡,五彩斑斕的霓虹燈下,他那張乾淨的臉龐有些醉人。
“你有老婆。”蘇葉柔聲道,看不出是傷感還是惆悵。
陳浮生點點頭。
“而且還很在乎她。”
蘇葉笑道,笑容似乎略微牽強,也許她只是想要表現得豁達一些,但最終還是低下頭去喝酒,很淺,只是沾了一下,“因為你這種男人,把事業看得很重很重,在外面交際應酬,分寸把握得很清楚,女人只是陪襯,當然,老婆除外。”
陳浮生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