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功倍。吳涼今晚上有話想說卻沒說,估計是個突破口,二狗你可以透過瀋海旁敲側擊一下,是個機會。至於那個江蘇中煙的王權,沒意思。”陳慶之緩緩道,將幾個人分析大致一遍,一頓酒三個多鐘頭冷眼旁觀,他對將很多精力放在察言觀色上的王權格外嗤之以鼻。
“瀋海和黃博,或者那個吳涼,談妥是可以做成大事,但那都是長線的大魚,王權這類勢利貨色,反而最適合短線操作,蚊子肉再小也是肉啊,想當年我在阿梅飯館,一毛錢都會摳下來塞進腰包存起來。”陳二狗笑道,雖然說離開阿梅飯館也就兩年不到的時間,但回想起來卻已經是三十年河東河西物是人非的感覺,摸了摸下巴,陳二狗似乎是想琢磨出一點滄桑的思緒,沒奈何著實對這方面沒天賦,只能就此作罷。
“二狗,看得出來,那個蘇葉對你有點心思。”陳慶之笑眯眯道,近墨者黑,跟風騷的王虎剩大將軍處久了誰都難免會放浪起來,連素來刻板嚴謹的陳慶之也逃不過一劫。
“我從來不指望家裡紅旗不倒外頭彩旗飄飄的生活,一來沒那個精力,現在我恨不得是把一個人掰成兩個人用,晚上能夠耕作好咱媳婦那塊責任田已經是極限,二來媳婦也管得緊,上次被她搜出來姜子房送給我的精彩動作片,一連幾個晚上都沒肯讓我碰她,差點沒把我活活憋死,不怕你笑話,當時連跪下來請求寬大處理的心都有了,沒辦法,誰讓媳婦太水靈,怎麼看怎麼吃都不厭。”陳二狗哈哈大笑道。
陳慶之微笑不語。
“你上次跟我提到過商甲午的底細,再說一遍,我梳理一下。”一談到正事,陳二狗立即收斂輕鬆心態。
“這個年輕人是滿族人,祖輩是正統的滿清遺老,向上推四輩,都是親王級別地大皇族,不過這個敏感群體經過三反五反和後來的文革,早就沒了脾氣,現在活著的大多是普通老百姓人家,不過商甲午是個例外,20多年前家變後老管家姚尾巴帶著他流亡南方,最後不知怎麼遇到了臺浮萍,這個老頭子不簡單,是長三角公認的江浙老佛爺,有姚尾巴做心腹,如虎添翼,據說近十年再沒有誰敢不知死活地暗算澹臺浮萍,姚尾巴這個老瘸子左手用刀,如果僅就冷兵器而言與他對敵,他差不多能算天下第一,傳聞那柄刀他從捧起,就再沒有離過身,這種對手,值得敬重,哪怕放在民國那個宗師輩出地年代,也沒有幾個像姚尾巴那樣的武痴,我們該慶幸如今浮躁的社會還碩果僅存這樣的老人。”陳慶之一說到瘸子姚尾巴,尤為神采奕奕,能夠讓白馬探花一談到名字便神采飛揚的人物,也許只能用恐怖來形容。
“能不能一槍狙殺?”
陳二狗陰森森撇一撇嘴。道:“不是有把狙叫克羅埃西亞RT20。射程超遠。威力巨大。再給你配備加強彈。我就不信狙不死他。”
陳慶之愕然。不知道如何回答。
“僱傭職業殺手狙殺獵物。這在中國沿海發達城市又不是沒有先例。我就聽到過幾例。還特地讓媳婦從中國國家安全部調出檔案資料研究。手法很專業。乾淨利落。只有最早一起狙殺案是觀瞄手補射爆頭。其餘都是一槍致命。那叫一個狠辣。應該不是中國人。除非是特種軍人出身。”陳二狗儼然是職業殺手圈地內行。他對這些尋常老百姓當做天方夜譚地事情特別上心。略帶遺憾道:“幹這個行業最大地缺陷就是***太小。目標過於集中。做這事情怎麼都不可能自力更生。總得有把狙擊和一系列繁瑣配套裝備。所以貨源方面很容易被警方順藤摸瓜。就像慶之你要是用那兩把狙去做掉誰。我估計很快就會被江蘇國安局找上門。我現在懷疑我地檔案是不是已經一清二楚放在哪個政府部門地桌上。”
“我以後做事一定不留下後遺症。”陳慶之心一緊。尤其是最後一句讓他觸動很大。
我地王牌。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