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床上,頭髮凌亂,衣衫不整,橫看豎看左瞧右瞥都像在作無聲的引誘,陳浮生能不惡向膽邊生才是怪事。
最終陳浮生內心道德穩穩壓抑住身體本能的歪念,老老實實做一次柳下惠,他自嘲地記起一句名言,真正的勇敢和正義總是發生在沒有第三者的情況下,還真應了這句鳥語,陳浮生靠著床坐在地上休息,讓他慶幸的是雖然陳圓殊幾近爛醉如泥,卻沒有嘔吐的跡象,抹把汗,準備休憩片刻等她完全熟睡過去再離開這棟價格驚人的南京頂級公寓,她依然在胡亂說些陳浮生聽不懂的言語,望著天花板怔怔出神的陳浮生逐漸安靜平和下來,有點心疼,無法想象她那幾年是怎樣熬過來。
陳浮生保持仰視天花板水晶燈的姿勢,自言自語道:“姐,第一眼看到你是在魏爺的山水華門別墅,你真漂亮,就是能讓我這種升斗小民只可以仰視的那種漂亮,說給我一輛悍馬連眉頭都不皺一下,我當時就琢磨著啥時候能讓這個驕傲的女人正眼看我一次,就足夠,也算混出頭。後來在一會所等諸葛老神仙,我心裡都罵翻天,恨不得把會所炸平,你還是八風不動,我就開始知道自己跟你真正的差距不是表面上的錢,是定力,或者其它深層次的東西,魏爺讓我見識到一個草根男人崛起後的風範,你讓我懂得權貴人家走出來地女人該有怎麼樣的修養,之後很多沒想通的道理我都是見到你後回山水華門躺在木板床上想明白,我可以20歲之前沒錢,那很正常,可以不懂事地拿家庭做藉口,但30歲之前如果還渾渾噩噩窮困潦倒,那不是宿命,是自作孽。
我知道你不會看上這種男人,誰說不是呢,孫大爺死之前教我那盤象棋就說一個男人沒尊嚴,狗都不肯正眼瞧,我很感激在南京遇上你,也是你第一次讓我住上五星級酒店,床大,電視螢幕也大,還能洗熱水澡,不怕浪費,房間雖然沒有東方明珠塔那麼高,也很高了,站在視窗我差點又沒骨氣地腿軟,那次站在上海明珠塔上我想要努力奮鬥,是為了能讓我媳婦吃頓黃埔會那個檔次的飯菜,再多,沒有文化沒有世面的我就想不出來了,那時候給我一千萬也就只會買彩電買冰箱,站在希爾頓大酒店房間,起碼我開始知道有一千萬也就只能買兩棟普通別墅,或者兩輛不到的賓利轎車,再就是如果喊檔次湊合一點的小姐,能喊上起碼一萬次,呵呵,原本我還以為大城市的小姐都跟張勝利找地那種一樣,粉紅髮廊裡濃妝豔抹,才知道雞也可以比處*女更像處*女,比高中時候的班花還要水靈,找**比張寡婦沉甸豐滿地也是小事一樁,只要有錢,可以找一打12個排成一排,壯觀,大城市他孃的就是牛叉生猛。”
陳圓殊帶著醉意緩緩睡去,呼吸開始平穩,不再說天馬行空的酒話醉話,也許一覺醒來,就是新的一天,忘卻今晚肆無忌憚的宣洩。陳浮生抬起頭瞥了眼,只能依稀看到陳圓殊地側臉輪廓,離他最近是那隻仿若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纖手,陳浮生最近才知道除了車模,還有手模這個職業,乾姐姐當然不至於落魄到去賺那個錢,但絕對比她們要讓人驚豔,南京有幾個女人能光憑一雙手地動人就讓男人深陷不可自拔?陳浮生撇過頭,繼續凝望那盞燈,那是她向施華洛世奇訂製的一盞雙色水晶吊燈,他很難想象這種工藝品放在張家寨土房子裡天花板上的情景,應該很有趣,這盞燈能買多少個大**大屁股的媳婦了?陳浮生輕聲道:“你們城裡人喜歡用兜裡的鈔票手裡的權力說話,跟我們農村不一樣,我們那裡說來說去還是拳頭最大,咱村上最富見到我和富貴一樣犯怵,被打怕了。我富貴9歲地時候張家寨就沒有敢欺負我們,因為富貴就算挑張家寨所有孩子,富貴拿根木棒,我隨地撿石頭砸人,加上熊子和黑豺,他們沒開始打就慫了。我1C歲富貴15歲的時候,村子裡大人也願意跟我們兄弟倆打架,我還是那樣病秧子一個,獵刀還沒摸熟,但個子長到一米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