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養神皺眉冷道~鈞和餘雲豹立即噤若寒蟬,他們知道生氣起來的黃養神捨得一身剁也敢把皇帝老兒拉下馬,這時候千萬別惹他,黃養神燒掉那張陳浮生之前交給他的照片,“小寶成不成功是我們這次行動的關鍵點,失敗了,我們幾個被拉進局子蹲幾年是小事能陳哥會仗義地花錢保我們出來,但以後都別想讓陳哥青眼相加。還有,林鈞,你把外套脫下來換上後排位置上那件,幹這種事情不光榮,太扎眼沒好處。”
餘雲豹不再有怨言裡不曾有丁點兒,而林鈞也心甘情願地換上外套,這就是朋友之間跟兄弟之間的凝聚力差別養神下車前突然說了一句,“我要是出了事情,以後你們三個別忘了每年去老家我娘墳上放點鞭炮,她喜歡熱鬧以鞭炮買多點。”
“我們三個死了,才輪到你去陪阿姨。”林鈞咧開嘴笑道,眼神陰狠地一點一點將匕首塞進袖口。
唐耀國和餘雲豹從貨車車廂拖四輛腳踏車,開鎖對他們來說是小菜一碟,黃養神進石青峰之前就兼職做過正規開鎖。餘雲豹望著沉默不語一臉堅忍的黃養神,這傢伙賺錢不是最多不是最能打,玩狠也不一定比得過林鈞他們三個就是願意跟著他玩命,因為這個對外人最精明最小氣的傢伙對自己人從不耍心眼跟他借錢,他就算口袋裡只有十塊錢加一個一毛錢的硬幣也會加硬幣一起給你道他可是一個以前偷車遇上三把鎖加身的牛叉腳踏車、他便再給那輛車加把鎖讓車主頭痛的瘋子,相依為命的母親逝世後,他就只剩下他們這三個兄弟,如果再不仗義點,餘雲豹覺得自己連畜生都不如,也不對不起那個再苦再累也不忍心餓著他們四個的善良女人,餘雲豹這騙吃騙喝沒心沒肝的24年,沒感激過父母,也沒感謝過老師,只把黃養神那個窮到也許一輩子沒買過一片衛生棉卻捨得給他們做紅燒肉的母親當做觀世音菩薩,不漂亮,30多歲就跟歲一樣蒼老,沒有文化,只讀過一年書這輩子只知道寫五個字,她自己的跟兒子的名字,剛好五個。
好人都死了。
餘雲豹在她死地時候比:了爹媽還撕心裂肺。因為他覺得她走了後這個世界上好人也就死乾淨了。再不會有人把他們當親生兒子看待。晚上那雙凍瘡嚴重到兩隻手裂開地手藉著路燈給他們打毛線衣服。卻生怕他們凍著。
“到EVEN酒吧先把車子放好。我去酒吧裡面先找到目標。你們三個別在外面擠在一堆。小寶你跟林鈞和耀國分開。最後記得不要惹出不必要地麻煩。”黃養神戴上鴨舌帽沉聲道。“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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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男人當做職業地龔小菊從不忌諱別人罵她狐狸精。她覺得自己其實是一個很好說話地女人。只要不往她臉上潑硫酸。那些被她橫插一腳家破人亡地黃臉婆就算指著鼻尖破口大罵。龔小菊可以做到忽略她們地口水。但這一次地對手沒有跟她撕心裂肺玩苦肉計。更沒有找上門要與她拼死拼活。龔小菊很不適應。生平第一次被一種挫敗感包圍。內心熊熊怒火燃燒。恨不得從重慶抽出幾十號人來鎮壓那位南京黑寡婦。小菊走進SEVENN酒吧地時候手忍不住甩了甩。她很希望抽那個名叫成元芳地娘們十來個耳光。才消心頭之恨。
陪龔小菊SEVENN酒吧打發時間的兩個男人其中一個是她的重慶跟班,她哥哥的心腹大將,姓周名小雀,用龔小菊的比喻就是一隻鳳頭蒼鷹,相貌不起眼,但爪子鋒利,一爪下出能勾出肚腸。還有一個則是李雄鑾特意塞給她的保鏢,美其名曰多一個保鏢多一分安全,龔小菊知道是他在猜自己跟周小雀有一腿,其實龔小菊倒是很期待與木訥沉穩的周小雀能發生點什麼,但周小雀一直不敢越雷池半步,龔小菊即便有霸王硬上弓的念頭也沒有把生米煮成熟飯的實力,周小雀的陰狠在重慶成都一帶不是靠嘴巴吹捧出來的,龔小菊敢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