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今天用了什麼香水？我喜歡這個味道。&rdo;小丑的臉上帶著一種戲劇性的誇張。

哈琳微微一笑，臉上戴著的金絲眼鏡讓她充滿了知性的學者氣質。

&ldo;這是我自己調製的。&rdo;她說。

這是一間空蕩的心理治療室，裡面只有一把躺椅、一把座椅。哈琳坐在椅子上，小丑則被堅韌的皮帶束縛在躺椅上。

&ldo;你可以離得近一點，我親愛的哈琳。&rdo;小丑對這個女人露出蠱惑的笑容，他知道每當他這樣笑，這個女人看他的目光就會越發專注。

哈琳情不自禁地起身走到他身旁，這是一種越界的行為，阿卡姆的精神病人通常有著強烈的攻擊性，哈琳明白她不該這樣做，但她控制不了自己的行為，一種衝動的情緒促使她不斷地接近小丑‐‐從哈琳接手這個瘋狂的精神病人，並不斷深入研究他的內心時，某些事情就脫軌了。

小丑被束縛的身體微微抬起，哈琳彎腰做出傾聽的姿勢。

&ldo;親愛的，你知道我為什麼被關在這裡嗎？&rdo;小丑不等她回答就繼續說，&ldo;因為外面那些人認為我是瘋子，所以我才被送到了阿卡姆。也就是說，哪怕我不是個瘋子，但外面那些人認為我是個瘋子，那麼我就是個瘋子。&rdo;

&ldo;誰知道呢，哈琳。&rdo;他輕聲細語地說，臉上是無法琢磨的笑意，陰霾的眼睛充滿了惡質，&ldo;也許我就是個瘋子！在這個世界裡，誰不是瘋子呢？&rdo;他咯咯笑出了聲，&ldo;或許你也是個瘋子，親愛的哈琳！&rdo;

小丑的話顛三倒四不成邏輯，他被束縛在躺椅上，卻瘋狂地哈哈大笑。哈琳的心臟彷彿被什麼東西給攥緊了，她屏住呼吸後退幾步，發現背後都是冷汗。

幾個守在外面的警衛聽到小丑的笑聲後沖了進來，強制把鎮定劑注射進他的靜脈。

小丑的笑聲漸漸變低了，直至他合上眼皮的最後一瞬，他的目光仍然注視著哈琳。

&ldo;抱歉，讓您受驚了，奎澤爾醫生。&rdo;警衛說。

哈琳擠出一個僵硬的笑，&ldo;不，我沒事……&rdo;

外衣的口袋震動起來，她拿出手機看了眼來電顯示，漠然地掛掉電話。

作者有話要說： 姑媽：咱們家房子多得很。

佐伊：哦，房子多少無所謂，我只希望不要再被砸了【冷漠臉】。

哈琳現在已經處在精神扭曲的邊緣了，佐伊表示她有一個不得了的表姐。

……

小丑女是哈莉&iddot;奎茵，但在沒有轉變之前她的名字是哈琳&iddot;奎澤爾。

第16章 窮鄉僻壤之地

今天是沒有行程安排的一天，託尼&iddot;斯塔克不需要每天都出現在公眾視線裡，所以佐伊暫時不用假扮託尼了。

但即便如此，她依舊不能休息‐‐因為她的魔藥材料庫存用光了。

為託尼熬製的治療失憶症的魔藥要用到好幾種比較珍稀的藥草，佐伊收藏的魔藥材料全都用在了託尼身上，她私人庫存裡的魔藥材料起碼值幾千金加隆，都是她在野外冒險的時候深入險境才獲得的。

其中最珍貴的一種草藥叫龍爪蘭，它的生長條件非常苛刻，通常只有火龍在洞穴旁才會有，因為它只能從新鮮的火龍糞裡面長出來……聽起來似乎很噁心，然而這種珍稀的魔藥在市場上被炒到一千加隆的高價。

不幸的是，治療託尼失憶症的魔藥必須要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