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錯,找別人,沒有用,我們鬥不過他,必須找蕭王,蕭王功夫好,足可以跟他較量……”
金賢嘎然語塞,在那裡悶悶的低咒了幾句。
是的,無論他怎麼不願意,這個令人感覺無比挫敗的事實的確存在。
他永遠都比不上大哥。
以前不覺得怎麼,現在突然覺得很讓人沮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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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們走遠,小雨傾過身子再次半她的臉蒙上。
下一刻,鳳亦璽過來,帶她坐上馬匹,不知往何處而去。
等聽到隱約的人聲,以及一陣陣翻上來的浪濤聲,她才知道,他們並沒有再回山上,而是到了一條河邊。
一路走進船艙,便有不少的人在那裡恭敬的向鳳亦璽道新婚大喜,他淡笑的一一應著。
待跨進艙室,一陣薰香沁人心脾,他將她安置到床頭坐下,自己轉身似乎把什麼放到了邊上。
室內很安靜,只有彼此的呼息聲,以及外頭一陣陣的浪花聲。
一會兒,他重新坐回到她身邊,並不說話。
紫珞能感覺到,他在看她。
一寸一寸,仔仔細細的看她。
看著看著,那雙有力的手臂,再次將她輕輕攏在懷裡。
紫珞的整個神經猛的繃緊,想到喝斥他,不許他親近,偏偏有口無言,說不了半句話。
他感覺到了,輕輕一笑,手指拂過她的臉:“別緊張,我不會拿你怎麼樣的!我馬上給你解穴,但解開之前,你先讓我抱一下……就一下……”
他將自己的手臂收緊!
梅香的酒氣隱約撲上來,她漲紅了臉,臉孔奇異的燃燒起來。
他呵著氣,在她額頭落下一吻,吻得她渾身起雞皮疙瘩。
他在對她做著只有夫婿才能做的事。
哦,不對,他現在自以為是她的夫婿,哪有這麼可惡的男人!
“不許碰我!鳳亦璽!我要是敢強我所難,以後,我一定叫你付出慘痛的代價!”
她有些著急,叫出來後,才發現自己的啞穴,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被他解開。
他的身子僵了一僵,終究什麼也沒有說,倒底是將她放開了。
下一刻,紫珞便覺穴道上被一股勁道拂過,血脈終於暢通,手指可以動彈了。
她長長吁出一口氣,站起,伸手猛的揭開臉孔上的黑巾——
就只是一剎那間的功夫,一張不羈的臉孔映進眼來。
這張臉孔,她記的,就在司刑局的大堂上,當滄帝自內堂裡走出來,他的身側就站著這麼一個錦衣男子。
“果然是你,原來展蒼就是鳳亦璽,鳳亦璽就是展蒼!”
紫珞冷淡的一笑,退離三尺。
面前的男人,穿著一身大紅的喜袍,五官端端正正,一張臉孔沉寂如水,透幾分蒼桑,生幾分歡悅,年紀,三十來歲的光景,說不上如何俊逸,但絕對有型。
鳳亦璽似乎很意外這麼快被揭穿,有那麼一剎那的呆楞,但他很快調整過來,淡一笑:
“是,我是鳳亦璽,也是展蒼,曾是你母親身邊的小兄弟——你這丫頭,果然難搞,我在你淨手的水裡放了雙份的軟骨散,竟還是隻能維持短短兩三個時辰。”
“抱歉,讓你失望了!”
紫珞揚著下巴,心想,任何毒藥迷藥,只要不是致命的,對她皆起不了太久的作用,幼年時,她有過奇遇,吃過靈丹妙藥,兩三個時辰,身體內會自行解毒,無需強求解藥。
她冷淡的瞅著這個男人,心頭卻依舊疑惑重重:
“鳳亦璽,按輩份,我該叫你一聲舅舅的吧,二十幾年前,你跟我母親曾義結金蘭,如今,你卻在這裡逼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