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藥送來的。二弟,你說呢!”
“是!那解藥,愚弟待兒就讓景侃帶回來!”
金暤自在那裡苦笑,但見得他們一唱一和的演著戲,自己卻只能啞巴吃黃蓮,認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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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山的海拔不高,這天帝廟就座落在山勢平緩的山腰上,山道上的道徑皆是人工開踩的,以小石鋪路。
他們沒有在天帝廟多待,各自解了栓在寺院外的馬匹下山。
金暤身子軟,還不能獨自駕馬而行,便和景侃坐了一騎,他唯一能坐的是努力抱緊景侃,以免被顛下去。
至於另一個清王侍衛,雖然左丘也給他服了解藥,可這人根本還坐不起來,左丘將其倒掛在馬匹上,和景侃他們一起在後面趕著路。
金晟和紫珞比他們先走。
馬匹有多餘的,紫珞本想和金晟一人一匹的,不想她才利索的坐上馬,身後一熱,金晟已貼身坐上來,而且還奪過韁繩,搶去了主控權。一踢馬肚,他不容她分說就領頭往下山跑去。
等金暤再次見到紫珞的時候,已在山腳下,那片空闊的草地上,馬上沒了人跡,淡淡的月色底下,那對恩愛夫妻不知為何就起了爭執,赤手空拳,霍霍的打鬥聲撲空而來。
幾個人停下來觀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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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珞已經處於弱勢。
她心裡暗暗叫苦,自己全力以赴,或許還可以一拼,可偏偏有些招式她不可以使出來,只能運以輕功避讓,招式上,只能用這三年祖師婆婆新教的掌法,以及這半年間由父親親自教授的凌家拳。
可惜,這些新掌法拳法,雖然威力挺大,但由於她缺少練習,使出來相當的生疏,於是攻擊力也就大大減弱,截截敗退的同時,招式上更是漏洞百出。
為了不被他再次擒拿住,她間隔著只能使用上一些只屬於君墨問才會使用的招式。
他們是怎麼起的爭執的呢!
原因在於紫珞不想跟金晟回去。
半路上,她拉著馬鬃,讓馬停下來,回頭跟他說:“你先回府吧,我還有事忙,就此跟你別過,等過幾天就會回府!”
金晟淡淡的睨她說:“我也有事跟你說,你且跟我回府去……有什麼事,我們一起計較商量著辦!”
一雙大手緊緊的箍著她的腰不放。
她擰著眉,鼓起嘴瞪人,好言好語的又跟他商量了一番,可他就是不肯。
於是,兩個人便在馬背上打了起來,打著打著,便滾到了地上,這麼一打,就一發不可收拾。
紫珞是拼命的想躲開他,今日裡她是無論如何都不願跟他回去的。
待纏鬥到百招開外,紫珞覺得自己越來越難以招架,急呼呼的叫起來:“金晟,你到底想怎麼樣?我不想打了,累死我了……你……喂……”
一記凌空擒拿似欲將她的肩膀扣住。
她驚呼的避開,他的手指抓上她的頭髮,順勢就將那個髮帶給扯落,一頭青絲如飛流直下的瀑布流瀉下來,月光下鋪在墨黑髮亮的絲髮上,亮熠熠的。
金晟收回掌勢,怔了一下,看著散發的她,纖纖身影,嬌小而柔弱,不再緊緊相逼,只是用一種古怪的灼熱眼神看著。
紫珞往後連退三步,一不小心踩到了一塊石頭,腳踝葳了一下,她失去平衡,“呀”了一下聲,摔得結結實實。
腳上有一陣陣異樣的疼竄上來,一雙鐵臂將她扶起。
“為什麼要女扮男裝糊弄人?”
一句很突兀的話傳進耳朵裡,怎麼聽怎麼覺得這話另有深意。
紫珞驚到,人,莫名的一顫,沒理會,只叫嚷道:“我腳疼死了,你先扶我往邊上坐坐……”
他聽了,倒沒再逼問,而是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