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新一輪的牌局再次開始。
不過,易學難精的“德/州/撲/克”不是一個晚上就可以從菜鳥變老鳥的,這裡面有太多的技巧,表演需要專研,學習。又一個小時後,王勃的一張臉依然乾乾淨淨,而四女則再一次變成了“白毛女”。
“啊啊啊!不玩了!啥子鬼牌喲!”胡小琴一聲大叫,將手裡的撲克朝鋪蓋上一扔,用手朝臉上一抹,倒頭就躺在了床鋪上。
其餘三女有樣學樣,一邊再次撕掉臉上的紙條,一邊說著王勃“太鬼了”,“太奸詐了”,“太不公平了”之類的話,紛紛棄牌,看得王勃搖頭不已。
不過,一連玩了兩個小時牌的他也有些厭倦了,一看手上的電子錶,竟然已經十二點過快一點了。於是大吃一驚的說:“姐姐們,現在都快一點了,咱們還是想想今晚到底怎麼睡吧。”
說這話的時候,王勃其實心頭早有計較,那就是兩張床,讓給四個女生睡,他裹一床被子坐在椅子上看一個通宵的電視。但他也不忙著說出自己的意見,倒是想先聽聽幾個女生是怎麼考慮的。
當然,在他的內心深處,他更想兩張床,來個2+3,或者3+2模式:三個女生或者兩個女生睡一張床,而他跟另外一個或者兩個女生睡剩下的一張床。比如,讓胡小琴和何雲湘睡一起,他和馬麗婷,方悠三人睡一起。
自然,這隻能是他的yy,意/淫,四女再開放,再大膽,也不至於敢跟他睡一張床的。即使什麼都不做,什麼也沒發生,那也太損一個女生的清白了。
王勃一提醒,幾女也紛紛看錶,須臾,便傳來了幾女的陣陣驚呼:
“呀,真的快一點了呀?時間過得好快!”方悠說。
“你說快一點了,我就有點想睡了。”胡小琴打了個哈欠,“你們喃,瞌睡來了沒有?”
“我也有點想睡了。”何雲湘也捂了捂嘴巴說。
三女顧左右而言他,就是不回應王勃說出來的那個讓三女覺得尷尬,同時也不好處理的“如何睡”的問題。
沒發言的馬麗婷眼珠子一直轉,看了看兩張一米左右的單人床,又看了看三女和王勃,忽然一拍手,眼睛一亮的說:“小琴,雲湘,悠悠,王子安,我有辦法了。咱們可以把兩張床中間的這個床頭櫃搬開,然後將兩張床並排在一起,這樣,兩張拼起來的床起碼有兩米寬,大家擠一擠,就可以將就一晚上了。你們覺得怎樣?”
這主意好!王勃心頭當即大讚,恨不得抱著馬麗婷親她一口。但臉上卻痴痴傻傻,沒什麼表情。
“這辦法要得!”胡小琴打了個響指,第一個贊同道。
“好辦法!兩張床並在一起的話,五個人肯定睡得下。”何雲湘也拍手附和。
“這不成了東北的炕嘛?除了沒火!倒是個好辦法。”方悠也笑著說,覺得馬麗婷的主意不錯。
自從王子安這名字出現在了寢室之後,自己的主意就難以得到三女的一直贊同,現在三人都覺得不錯,馬麗婷也大為高興,眉飛色舞的說:“你們都覺得不錯哈!王子安,你呢?你覺得要得不?”
既要當婊/子,又要立牌坊,既要面子,又想得好處,差不多已經成了重生後的王勃的座右銘。所以,儘管心頭樂開了花,但他的臉上卻還是表現出一副不好意思的,羞澀而又靦腆的表情。
“馬姐,這個,有些不太好吧?要不,這兩張床,你們四個人睡算了,我坐在椅子上看一晚上的電視,給你們當一個晚上的護花使者好了。”
“那怎麼行?”馬麗婷當即反駁,瞪了王勃一眼,“今天晚上下雪,天冷得很,你要坐一晚上,肯定受不住。要是把你這個大才子給凍壞了,我們幾個當姐姐的罪過就大了,明天如何跟你父母交代?”
“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