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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婭知道王勃的心思,抿嘴一笑,定定的看著王勃,把王勃看得心頭髮虛,正想說那就繼續走吧,梁婭卻已經優雅的跨上了自己的山地車,走在了前面。
王勃一見,心中頓時歡喜,立刻騎車跟上了。
來到王勃所住的印刷廠小區,在車棚架好車,兩人一前一後,裝作不認識的樣子朝王勃所住的單元樓走。一開始在院子裡的時候還僅僅只是用如同常人一樣的步伐,不緊不慢的走著,一進入單元樓,心頭早已起火的王勃就再也忍不住,拽著梁婭的手就朝三樓奔。
“有,有人。”梁婭嚇了一跳,想把手從王勃的手裡抽出,怕在樓梯遇見人。
“不會遇見人的,這個時候都睡午覺呢!”王勃不管不顧,拖著梁婭,很快來到自家所在的三樓,匆匆掏出鑰匙,開啟。兩人很快進屋,剛一關門,王勃就忍不住把女孩抱在了懷中。
放寒假到現在,差不多十天了,梁婭原本還想著趁過年之前這段不太忙的時間好好跟自己的男友見見面,可惜王勃放寒假後的第三天,就和他的語文老師去魔都參賽去了,直到前天才回來。這麼十來天當中,她就跟對方打過幾次電話,面卻一次沒見。自從兩人成為戀人以來,還從未如此長時間的分離過。即便是先天矜持的她,對男友的思念,也如同張信哲所唱的那《愛如潮水》一般,如潮似湧。被心頭極深的思念和愛慕迫著的梁婭,剛被王勃一攬入懷,便主動伸出雙手,環在男友的頸上,同時眼睛半閉,揚起臉來,竟是一副主動索吻,任君採擷的表情。
這表情,讓王勃當場大喜,迫不及待的低頭朝那一抹誘惑無限的紅唇吻去。兩人的嘴唇剛一接觸,王勃便感覺女孩微微張開了自己的檀口,同時一個軟物像小動物一樣輕輕的探出,竟是第一次主動朝他渡出了自己的********。王勃更是喜上加喜,這種情況,對一直矜持保守的女孩來說絕對是異常的罕見,如此表現,只能證明多日未見的她對自己的想念是多麼的深了。
兩人站在防盜門後面的玄關處,懷著如同沙漠中乾渴了好久的旅人乍見綠洲一般的心情,激烈的吻著,心心相印,配合默契。王勃感受著懷中女孩的熱情,時而含/住女孩線條柔美,色澤鮮豔,無論什麼時候,對他來說有有著無窮誘惑的唇/瓣肆虐一番,時而又噙住女孩那香甜的小舌或吸,或攪,又或咬的纏綿一陣。而梁婭,一方面是自然而然因思念而帶來的情/動,另一方面卻是想用自己的實際行動來感謝前不久男友為自己的生日所做的一切努力、辛苦以及所受到的委屈,在跟王勃親吻的過程中,便有意相就,婉轉承歡,竟是千般的柔順。情/動處,梁婭更是忍不住伸出自己的雙手,插/入王勃腦後那已顯得濃密,繁茂的短髮中,時輕時重的抓扯著,喉嚨鼓動,發出陣陣低沉膩人的shen/吟。
梁婭喉間那猶如帶著魔音的淺吟低唱直接點燃了王勃奔流不息的血液,他忽地一個攔腰而抱,將女孩從地上抱起。梁婭一聲驚呼,王勃卻不管,匆匆的朝自己的臥室走去,很快將女孩平放在了自己睡的那張柔軟的大床上。王勃脫掉女孩的鞋子,又脫掉自己的鞋子,翻身上床,和女孩並排在一起,一拉旁邊的被子,一陣冷風突然冒出,眨眼間又嗖地消失,再看時,兩人已然躲入被窩下。
梁婭第一次躺在一個異性的床上,心頭髮慌,剛想坐起,便被王勃抱住,如花似蜜的唇/瓣也被王勃重新含/住。她“咿咿呀呀”的抗議兩聲,卻沒什麼用,見王勃只是吻她,也沒更進一步的動作,便慢慢的放心下來,繼續沉入到跟男友如膠似漆的蜜吻中。
良久,唇分。
頭挨頭並排睡在枕頭上的王勃看著眼前小臉紅紅,有些喘氣的梁婭,曲指颳了一下對方挺翹的鼻子,笑問:“我不在四方的這幾天,你想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