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嘛,裡頭朝右拐有個小巷子,裡面沒得人得。咱兩到裡面切擺哈兒龍門陣。嘿嘿……”男人繼續勸說,又是一陣讓人遐想聯翩的“嘿嘿”。
“要擺就在這裡擺!裡頭黑布隆冬的,媽喲,太嚇人了。萬一踩到啥子東西——我不切!要切你自己切!”女人朝黑乎乎的巷子裡望了望,見巷子裡黑洞洞,如同怪獸張開的大嘴,嚇得直搖頭。
“真的沒得啥子東西得,就是在最裡面堆了些爛桌子爛板凳!今天白天,我已經來考察過了。安逸得很!走嘛,走進切嘛,萱萱!要不,我用打火機給你照一下亮嘛?”
說著,站在巷子口的叫閆清風的男人就摸出點菸用的打火機。準備打火給他新交不久的女友杜汶萱看。
閆清風的話,包括他的動作,將一動不動。躲在巷子裡柔情蜜意,卿卿我我的王勃和梁婭“嚇了個半死”!梁婭迅速的脫離了王勃的懷抱,又羞又氣的瞪了他一眼,同時一手伸向他的腰間,狠狠的擰了一把。王勃齜牙咧嘴,心頭暗叫倒黴,嘴裡卻不敢發出一點聲響。黑暗中。他拉著女孩的手,墊起腳,腳掌著地。躡手躡腳的朝旁邊那堆“爛桌子爛板凳”移去。他記得在那堆雜物的後面,似乎還有道一人寬的縫隙,兩人站在那裡,藉助黑夜的遮掩。外面那對男女僅憑打火機那點微光。應該是看不清他和梁婭面目的。
不過這樣一來,他和梁婭橫在巷子口的腳踏車應該就要暴露了。看到了腳踏車,自然就能想到裡面肯定有人。那時,這對什麼地方不好找,偏偏找這樣一個旮旯犄角來偷情的“狗男女”應該會知難而退吧。
倒黴!
真tm倒血黴了!
躲在雜物後的王勃心頭大叫倒黴,感覺自己一下子從春暖花錢的天堂掉到了陰森寒冷的地獄,然而女人接下來的一句話卻又讓他心頭暗喜,從地獄一下子返回人間。
“你不用照了。照我也不得切!誰曉得那堆雜物裡面藏著啥子東西?萬一裡面藏只老鼠啥的。還不嚇死人?不切!打死我都不得切!要切你自己切!”女人把頭搖成了撥浪鼓,一副“打死都不進去”的模樣。
當女人嘴裡說出“耗子”二字的時候。挨在他身邊的梁婭一下子抱住了他,且瑟瑟發抖。王勃心頭好笑,急忙將嘴巴湊在梁婭的耳邊,捏著嗓子,用微不可聞,只有她才能聽見的聲音說:“那女人球經不懂,一點常識都沒有!這裡既沒有堆麥子又沒有堆穀子,耗子築窩在這裡,只有餓死。即使不餓死,風吹日曬,雨都躲不到一點,那也要被太陽曬死,被雨淋死!耗子瘋了才會把窩築在這裡!放心,小婭,我以人格擔保,這裡絕不會有耗子!”
聽王勃如此斬釘截鐵的一說,躲在王勃懷裡瑟瑟發抖的女孩才慢慢恢復了正常,不過很快,剛才才嚐了一下的“九陰白骨爪”又在腰間出現。王勃齜牙咧嘴,臉上的肌肉扭曲出無數的形狀,但就是不敢發出一聲。
狗男女!
打野戰都選不好地方的狗男女!
梁婭揪他,王勃不敢還手,就只有轉移仇恨物件,在心頭對巷子口的那對“狗男女”破口大罵!
外面的男人和女人自然聽不到王勃心頭的“詛咒”。男人見女人一臉害怕,“打死都不進去”的樣子,也不想再勸了。這裡已經是衚衕底,相當的僻靜。兩人躲在陰影裡,即使外面有人,也看不見他們。
於是,男人抱住女人,探嘴就朝女人的嘴上啃去。女人一開始“咿呀咿呀”的還掙扎一番,揚起兩個小手在男人的背上怕打兩下,但面對男人強勢的索吻,女人很快也就敗下陣來,不動了。男人和女人遂陷入了原始而又激烈的男/歡女/愛當中。
王勃和依偎在他懷裡的梁婭站在雜物的後面,眼睛眨也不眨的目視著前方七八米外那對男女的“活/春/宮”,大氣都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