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透支心神和精力的做法很不錯,讓她沒時間和精神去悲傷,哀嘆。隨著時間一天天的過去,那曾經讓她一想起就會渾身發抖,難過得不行的記憶也逐漸的沒有了往日的威力。
現在的她,已經能夠較為冷靜,不再激動的看待她和任偉那段維持了兩年,既讓她刻骨銘心,又讓她痛徹心扉,絕望到底的愛情了。不論是那個人對自己的柔情蜜意也好,還是傷害背叛也罷,都過去了。
是的,真正的過去了。
“真不明白?”王勃盯著自己的俏秘書。俏秘書因為是從家中火速趕過來的,身上還穿著王勃以前不曾見過的居家服,一條鬆鬆垮垮,像男孩兒穿的黑t恤和一條白色的女士短褲。黑體恤極長,白短褲又極短,站遠點看去,給人的感覺好像沒穿褲子似的。
此時,王勃的目光便落在了俏秘書的那兩條雪白修長,像兩條大鉛筆一樣直立的大腿上。這穿著,雖然因為長t恤下襬的遮擋沒有包臀裙那麼性感,但是可以看到的大腿,卻比以前多多了。
“真不明白!”鄭燕笑說。她的確不太明白,自己的老闆為啥不去參加寢室的聯誼活動不就是一次大學寢室間的聯誼活動麼?有什麼嚴重的?她自己在大一的時候都參加過好幾次。
這時,鄭燕突然發現自己老闆的目光一直在盯著自己的大腿看,俏臉當即一紅,這才意識到她今天沒換衣服就跑了出來。這身衣服,平時在家裡穿穿無所謂,跑到外面,尤其是在自己老闆的面前,就顯得過於隨意,過於輕佻了。
一臉緋紅的鄭燕下意識的就低頭,用手去扯自己t恤的下襬,好似她扯一扯,就能讓自己身上的t恤變長似的。
看到俏秘書的動作,王勃就感到自己剛才的目光過於赤//luo了。他當即收回窺探的目光,轉身,走到客廳的沙發坐下,然後裝著什麼事也沒發生的說:
“這麼說吧,燕子,如果寢室的幾個室友都有女朋友,或者大家都認識,我去參加聯誼活動,自然心安理得;但是,寢室內的好幾個傢伙都還名草無主,一個二個急吼吼的想脫單,我再去,就有點不合適,怎麼說呢……多少有點宣兵奪主,擠佔幾個傢伙在美女面前表演的空間和舞臺。我這麼說,你應該明白了吧?”
王勃這麼一解釋,鄭燕頓時恍然,一下子明白了王勃的用意。
她對王勃說的這個也算是體會甚深。別說那些沒什麼定力,也沒男朋友的小姑娘,就是她這個自詡定力非凡,意志堅強,和男朋友感情深厚的人,跟她的這個小老闆相處日久,也明顯的感覺到自己受到了不小的影響,心旌搖曳,心神不寧,對男友的感情,思念開始明顯的減弱,至少沒有以前那種“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深切依戀了。
所以從出差歸來後,鄭燕便下定決心,打算找個良辰吉日,把自己交給渴望已久的男友算了。鄭燕想,只要她和任偉發生了關係,有了更緊密的聯絡,她相信,自己在出差期間心頭的那些波動,那些擾得她睡不著的心煩意亂很快就會煙消雲散。
奈何,她還沒來及去計劃,她那深愛的男友就提前一步把她賣了!
“王總,您……您的心底真善良。”鄭燕抬頭看了王勃一眼,發自內心的說。
善良?王勃一愣,沒想到自己這俏秘書竟然會覺得自己善良,心想,你若是看見張唯躺在我的床上,而她又是魏壽松的前女友,你就不會覺得我善良了。
打過電話,幫王勃解了圍,鄭燕就打算回去了。她從沙發上提起自己的包,斜跨在肩上,對王勃說:“王總,您還有其他的事麼?沒有的話我就回去了。”
“沒了。就剛才那事。謝謝你哈,燕子。要不是你給我解圍,我還不知道怎麼脫身。走吧,我開車送你回去。”說著,王勃拿起茶几上的鑰匙和錢包,從沙發上站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