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哥,算囉!大丈夫何患無妻?這屆不行,咱們換下一屆得了,反正咱們才大二,後面機會還多得很。沒必要吊死在一棵樹上!”坐在劉爽左邊的黃片片攀著劉爽的肩膀,勸道。
“就是,爽哥!沒必要雞蛋碰石頭,和惹不起的人死磕!我看宮靜這女生也不是啥好人。在你面前裝清高,擺聖女,愛理不理;那姓王的一拉,屁顛屁顛的就跟人跑了,哪裡還有作為一個正經女生的矜持和原則?……你們快看,那對狗男女在幹嘛?我/靠,不會在親嘴吧?……哦,看錯了,兩個人是在咬耳朵!操!舞廳裡面又沒有裝高音喇叭,咬毛個耳朵啊?姦夫yin/婦!尼瑪,這兩個人絕/***夫yin/婦,都不是啥好東西!”坐在劉爽左邊的王一賓也是一臉憤怒,同仇敵愾的樣子。
“所以,算了,爽哥!這種人水性楊花的女人不要也罷。對了,除了宮靜,我剛才還發現了兩個女生,感覺不比宮靜差。要不換一個得了?”黃片片又勸。
“老子不甘心!老子還要再嘗試一下!”劉爽捏著拳頭,喘著粗氣,死死的盯著舞池中央那對越挨越近,越抱越緊,彷彿戀人般的男女,咬牙切齒的說。
兩人見劉爽不到黃河心不死,大概真的是陷進去了,就只有改口說再給那姓宮的一個機會,希望她不要執迷不悟,在愛慕虛榮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總之,勸來勸去,反正都是順著劉爽這個系學生會宣傳部副部長的毛毛梳。
三人這一等,一直等了快二十分鐘,五首曲子都過去了,才看到“緊緊”抱在一起的一對“狗男女”最終分開。
對此,哼哈二將黃片片和王一賓自然得聲色俱厲的控訴一番,說了無數的怪話。
劉爽擔心宮靜待會兒被其他男生邀請,在對方下場後不到兩分鐘,便收拾心情,重整旗鼓,重新強打出自認為最帥的,如沐春風般的笑容,踱步踱到宮靜的面前,笑眯眯的說:
“宮靜,賞個臉跳個舞吧?”
在跟王勃在舞池不斷搖擺、旋轉的過程中,宮靜其實有注意到劉爽,對方在她和王勃連跳五首曲子的整整二十分鐘期間,一直坐在一旁,期間沒有跳過一曲。現在等自己一結束,對方又笑嘻嘻,彬彬有禮邀的來邀請自己,坦白講,宮靜很想答應對方的這一小小的要求,權當對對方曾經幫過自己的回報。如果有必要,她也打算在跳舞的過程中委婉的告訴對方,自己和對方不可能有超過正常朋友之外的友誼,讓對方別浪費時間,去選擇更好,跟適合他的女孩兒。
但是不知道基於一種什麼心理,她又感覺自己不能答應劉爽,不能在那個人的面前和另外一個人男生摟摟抱抱——哪怕只是正常的跳舞!
“對不起,劉師兄。連跳了五曲,有點累了。”想了想,宮靜還是搖了搖頭,覺得自己不應當去冒那種容易被人誤會的險——高中時代的自己,不就是太過優柔寡斷,總是無法乾脆利落的對人說不,才最終導致那件讓自己後悔終生的事情的發生麼?
劉爽卻還是不甘心,有些衝動,近乎渴求的說:“要不,那我等你休息一會兒?等你休息好了咱們再下場?”
劉爽臉上的渴求讓宮靜生出一絲不忍,稍一猶豫,還是堅決的搖頭:“對不起!”
說完,宮靜不理一臉絕望的劉爽,徑直走向了吧檯。
幾分鐘後,一臉蒼白,臉上沒有一絲血色的劉爽的走到黃片片和王一賓的面前,毫無表情的扔下一句:
“你們哪個陪老子喝酒去?老子請你們吃串串香!今天晚上不醉不歸!”(未完待續。)
927,塗雲良喜歡溫小寒
接下來的時間,王勃和寢室內的幾個室友跳跳歇歇,歇的時候便在吧檯附近喝點飲料。王勃也豪氣,直接讓老闆擺了二三十瓶各種冰鎮的飲料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