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啊?沒個車子,難道讓我每次來上海都打車?”
如果在家裡,卿勝彬敢這麼“沒規矩”的打斷她的話,程文萱肯定要雄起炸毛;然而此時此刻,被王勃毫不客氣的打斷,看在程文萱的眼中,卻是那麼的霸氣,那麼的有男人味!讓她都有點痴了!
難道,這就是被征服的感覺?程文萱心頭一跳,想到了一種可能。
“那……好吧。我……回上海後就去4s店看。”程文萱囁囁嚅嚅的說,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心頭卻是無比的歡喜。
“現在也沒什麼好車,毫無價效比。先隨便買輛代步車開幾年吧,過幾年等車型豐富了之後再換。”王勃隨口說道,又瞟了眼旁邊的程文萱,見對方明明歡喜得不得了,卻故意做出一副受氣包的模樣——也不完全是故意,其實也帶著真誠,算是一種內心微妙的反應。
“這女人,可真有點意思。”王勃嘴角一勾,笑了笑。
他最初以為在和對方發生了那種最親密的關係後,對方會像一般的女人那樣“恃寵而驕”,在他面前更為隨意和自然,他身邊的好多女生都是那樣,比如梁婭,馬麗婷和方悠這些,都是一開始矜持,和他確立了男女朋友,或者有了那種關係後,則開始“恃寵而驕”,多多少少開始“霸道”和“不講理”起來,經常在他面前邀寵撒嬌。
但眼前的女人卻有些相反,自從跟對方做了那種事之後,以前較為自然、隨意的程文萱反倒是對他更為畏懼,更加小心起來,彷彿他是某個擇人而噬的怪物似的。
難道是昨天晚上做得太過了?
看著女人從早上起來後就一直戰戰兢兢,小心翼翼的模樣,王勃突發奇想。
又或者對方是擔心自己以後還騷擾她?和她沒完沒了,然後影響她的家庭?
王勃眉毛微提,又想到對方擔心的其實有可能是後面一種。
想了想,不管是什麼原因讓女人改變態度,王勃還是決定給女人鬆綁,劃定一條以後彼此相處的界限。
“那個……宣姨……昨天晚上我給你說的那些,我會努力遵守,把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咱兩發生的事……呃……當時是我做的一個夢,一個無比美妙和美好,只有在最深沉的夢境裡面才會出現的美夢!所以,還請別擔心我們以後的交往,好嗎?以前咋樣,以後……咱兩還是照舊。”
“哦,好,好的!”程文萱點頭,依然像剛才那樣有些機械。王勃用餘光觀察女人臉上的表情,發現對方似乎鬆了口氣,又似乎有些訝異和茫然,又似乎有種隱隱的失落。
總之,十分的複雜。
難道說錯話了?王勃心頭一動,開始回想剛才的話,很快發覺自己的確是說錯了。站在一個女人的角度,頭天上了別人,第二天就說什麼以後互不打擾,就當從來沒發生過,什麼夢之類的,聽在一個女人的耳中,無論如何,都顯得有些絕情和拔diao不認人!
於是,王勃張了張嘴,想再解釋兩句,卻又不知從何解釋起。而且,車子已經進入了通向航站樓的分流道。
首都機場,已然在望。
到了機場,王勃把程文萱的行李箱從後備箱取出,看著眼前這位和他春風幾度,讓他無論在rou/體上還是精神上都給予他無限放鬆,無限歡愉的女人,微笑著說:
“一路保重,宣姨。到了家裡給我打個報平安的電話。”
“哦,好的。”程文萱點了點頭,眼睛發紅,表情也是前所未有的悽苦,彷彿要哭了似的。
王勃便嘆了口氣,也顧不上什麼承諾不承諾的了,直接走上去把女人抱住,用力的拍了拍對方的後背,動情的說:“謝謝你,文萱。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說完,王勃也不去看女人的表情,轉身回到尚未熄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