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婭低著頭,不說話了。眼眶卻開始泛紅,感覺自己是無比的委屈。
鍾嘉慧看著王勃和梁婭間猶如男女朋友間的對話,心頭是極不自然也有些難過。她伸手把梁婭摟在懷裡,小聲的安慰:“小婭,你別生氣。王勃就是緊張你,緊張你被你們學校的那些師兄給拐跑了。王勃,你說我說得對不對?”鍾嘉慧抬頭,將目光看向王勃,大聲的問。
王勃愣了愣,明白鍾嘉慧是在給自己解圍,呵呵一笑,立即說:“對對對,嘉慧,還是你瞭解我哈!西政那些歪瓜裂棗有什麼資格打小婭的主意?要打也要我來打啊!”
“誰……稀罕啊!”梁婭小臉一紅,終於轉憂為喜了。
“不稀罕算了。我那打嘉慧的主意好了!嘉慧學妹是吧?我是王勃,跟你一個系的師兄。你這是要去女生寢室是吧?讓師兄帶你去你。師兄我對c外可熟悉了。”
“咯咯咯……王勃,看來今天晚上你真的是不想睡了,想跪搓衣板了是吧?”
“哈哈,如果有兩位美女陪我一起跪的話,我不介意哈!”
“滾——”
“去死——”(未完待續。)
892,報到日
今天是9月11日,一個註定改變世界格局,將在世界歷史上留下濃墨重彩的日子,同時也是c外大一新生的報到日。
吃過早飯,一行十一人開上三輛車,開始朝位於烈士墓的c外進發。
烈士墓距離沙區市中心只有三公里左右,坐計程車連字都不會跳。所以沒幾分鐘,熟悉的烈士墓便已然在望。
西政和c外比鄰而居,只隔了一道牆。不過西政在c外的前頭。於是快到達西政的時候,王勃便提前剎了一腳,將梁婭放在距離西政校門還有一兩百米的烈士墓商業街。
這年頭,對普通人來說有輛桑塔納開已經很不錯了,家裡絕對要算富裕階層。一個高挑、漂亮的年輕女孩兒從一輛寶馬裡面跳出,頓時吸引了無數路人的目光,紛紛暗自猜測著女孩的身份,和車主的關係。現在人們的思想總體上還比較單純,“寧坐寶馬裡面哭,也不願在腳踏車上笑”的“名言”還沒出世,漂亮女孩認“乾爹”也還沒流行,所以,周圍眾人,包括路過的不少西政和c外的學子們對梁婭的打量,也基本上是好奇,驚訝和羨慕,倒是沒有其他奇奇怪怪的思想。
不過儘管這樣,梁婭還是感覺很不好意思,也慶幸王勃提前把她放下來。如過王勃一直開到西政的大門口,被無數趕早上學的同學看見她從寶馬裡面跳出來,那還不知道會引起怎樣的風波和議論。梁婭匆匆和坐在後排的鐘嘉慧以及前面的王勃搖了搖手,連後面幾米遠外坐在奧迪車內的母親和她四姨媽也沒有招呼,便匆匆離開了王勃的寶馬,彷彿那不是一輛一百多萬的豪車,而是一頭要吃人的怪獸。
“拜拜小婭,有什麼事打電話哈!”王勃衝面色不知何時已經變得有些紅潤的梁婭揮了揮手,極為開心的說。他倒是能夠明白此時女孩兒的心境,所以體貼的讓對方提前下了。
三輛車繼續前行,經過西政的大門,又過了一段二十米左右的短隧道,方向盤向左一拐,sc外語學院那個簡單,卻頗具藝術氣息的校門,便赫然跳入了王勃的眼簾。
時隔十五年,穿越無數的時空,王勃終於再一次來到了他上輩子度過了四年的母校,一個帶給他不少歡樂和感動,增長了不少見識,開闊了不少的眼界,同時,更是留下了無數遺憾和惆悵的地方。
“我來了,母校。”透過前面的車窗,望著校門右邊那個刻有學校中文校名和英文縮寫的紅色大石,大石頭後面三根高高聳立的不鏽鋼旗杆,王勃深吸了口氣,在心頭默默的說了一句。
c外的校門後是一個約莫三車道寬的緩坡。王勃到來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