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完全的消化吸收,甚至還能舉一反三,讓他由此想起更多的知識點。
於是,剩下的大半節課對他來說就完全成了雞肋,毫無意義。
這還是數理化這些需要有一定邏輯思維的科目。
而語文,一目十行的翻一下,該文作者想放什麼屁,反應什麼,抒發什麼,或者想對映,諷刺挖苦什麼,前世看過幾千本小說,自己也碼過兩三百萬字的王勃立刻就心如明鏡,聞絃歌而知雅意。他甚至還猜得到教育部的那幫老爺為何要選這篇文章。這篇文章在哪些地方騷到了對方的癢處,又有哪些地方跟當下的主旋律高度吻合,值得灌輸給當代的中學生。對其潛移默化。
至於英文,得,他覺得自己完全可以讓臺上的那個也是sc外語學院畢業的餘德英餘師姐下來,他來上。不說其他,單說口語,王勃就覺得這師姐真的應該跟著bbc或者n的播音員再苦練個一兩年。
前世的王勃,儘管過了專業八級。英文中的聽、說、讀、寫、譯,除了說,其餘幾項坦白講都不怎麼樣。離高手還有一段距離,唯獨在口語一項上,卻頗有研究。原因也很簡單,畢業後他就進了外貿企業。考慮到工作中要跟洋人面對面的交流。為了讓自己的英文顯得地道,王勃至少當了大半年的bbc的“播音員”,當然只是跟讀。但也是那半年的錘鍊,耍嘴皮子,讓王勃的口語經常以假亂真,不曉得的還以為他去英國留過學。
對王勃這個在大學拿了筆試和口試兩個專業八級,詞彙量超過一萬三,即使因為畢業了這麼長時間的關係詞匯量有所萎縮。那打個八折也差不多過萬的人而言,看高中二年級的英文教科書。跟高中生看小學生的語文書沒什麼區別。
上午,王勃還可以靠打望班上的曾思琪好歹消磨一下時間,但到了下午,當曾思琪自己都不一定清楚自己頭髮髮卡是什麼顏色和形狀,自己t恤背後有幾個字母,而王勃卻一清二楚的時候,最後一個消磨時間的點也消失了。
王勃開始變得百無聊賴!感覺度日如年!特別是旁邊還坐在一個“爛人”的情況下,王勃抓狂的心思更甚。
劉偉這個小學同窗兩年,高中同窗三年的老同學怎麼說呢?除了有點愛佔小便宜和時不時愛在王勃面前顯一下家庭的優越感外,其實倒也沒什麼大的毛病,至少從王勃前世接觸的那麼幾年時間來看。
但這裡有個前提,那就是王勃沒有變化,仍舊是那個窮得連衣服褲兒都買不起而要靠撿的“窮酸”。
可重生後的王勃既不窮又不酸,當劉偉再次面對王勃,一個他“最瞭解”以前基本上是“平視”偶爾還能“俯視”現在卻只能“仰視”的人時,劉偉便不再是王勃熟悉的那個劉偉。
從劉偉昨天一些細微的小動作,小眼神,王勃已經有所察覺自己這同桌面對自己的“崛起”,心裡怕是有些失衡,他其實倒也理解,也沒怎麼放在心上。
嫉妒心,紅眼病,跟人的同情心,憐憫心其實都差不多,人同此心,心同此理,大家多多少少都有,區別在於多少和程度。
但中午韓琳,周書,徐晶等人的一席話卻讓王勃沒想到這傢伙會失衡到這種地步,用一種酸溜溜的語氣到處散播他的“光輝事蹟”。這足以證明這傢伙最基本的人品都有問題,至少不符合王勃的胃口,也不符合韓琳,周書,徐晶三個女生的胃口,不然,人家跟他無冤無仇,為啥一見王勃就下他的爛藥?肯定是極其不屑這傢伙的為人。
不能跟劉偉坐在一起了。
這是王勃下午一直在轉著的念頭。
不和劉偉坐在一起,那就只有調位。七班的座位最初是在大家自願組合的基礎上結合身高來安排的。同桌各自組合,然後高的坐後面,矮的坐前面。因為剛進高中的時候王勃就只認識劉偉,劉偉在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