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沒有胡鬧啊!沙裡治好我的手和腳,他是好人,我喜歡他………”
桑瓊搖頭道:“你不能這樣表示喜歡,我們跟你們族裡的沙裡不一樣,你這樣做,我們會生氣。”
那野女連忙屈膝跪倒,滿臉恐懼地合十向天,道:“納柯木神啊!求您原諒我,沙裡是好人,求你使沙裡不要生氣吧!”
桑瓊暗暗鬆了一口氣,又道:“只要你知道做錯了,納柯木神就會原諒你的.現在我們再治好那一位沙娥,你們早早回去,別讓沙雅達盼望得太久。以後,不要冉貪吃,知道了嗎?”
野女一反前態,竟然柔若馴羊,不住點頭,桑瓊向羅天奇頷首示意,羅天奇這才敢提心吊膽解開另一野女穴道。
兩名野女跪地叩頭.表示無限謝意,幾經催促,才依依不捨而去。
秀珠取笑道:“幸虧大哥及時阻止了她,要不然。被她一抱,你一身骨頭只怕都要散了。”
羅天奇道:“你不要高興,她們並不知道你是女扮男裝,抱散了我,你也跑不掉。’”
桑瓊也笑道:“野女不過智慧未開,久居深山,不悉禮數,秉性仍然不失善良,如果你不苟言笑,她們並不敢胡來,由此可見那莫師爺所說猥族男女性猛力大,動輒傷人,這話未免有些言過其實。”
秀珠伸伸舌頭道:“大哥剛才攔她的時候,我真替你擔心,萬一她不聽好話,一聲,‘好沙裡’!回頭抱住,那可怎麼辦!”
三人說笑了一會,天色已經漆黑,於是,抬木生了火堆。就在岩石下休息過夜。
第二天繼續前行,沿途更發現棄馬散駒絡繹不絕,桑瓊心知快要抵達落風峽了,不禁微感緊張,羅天奇一路留下暗記,三騎相連,小心翼翼向亂山中越進。
越向前去,山勢越險,斷澗深谷,往往無路可通。
桑瓊蹩眉道:“看來咱們也只好棄馬步行了,似此惡山,騎馬反而走不快。”
羅天奇點點頭,跳下馬,將行囊乾糧一起負在肩上,秀珠空著手,攙扶桑瓊下馬,大家徒步而行,又行了大半天。眼前陡現一座怪峰。
那山峰高插雲端,不歪不斜,正攔在去路上,峭壁平滑如鏡,壁上寸草不生,左右展現一座座較低山巒,怕不有數十個之多,就像攔在面前的關隘城垣,使人有途窮路盡之感。
桑瓊等繞路抵達峰腳下,仰面上望,只見峰腰津霧迷濛,猶有半截山峰隱在雲霧之中,而峰下亂石嗟峨,並無可供攀登的地方,但卻發現林邊搭著四座空帳篷,數匹駿馬,正在附近低頭覓食。
再仔細察看,左側一片草地上,還有架石而成的臨時爐灶。
桑瓊探手試試灶中灰燼,餘溫猶存,不覺欣然道:“太陽谷麥家兄妹和手下日月武士,昨夜還在這兒過夜,咱們快要追上他們了。”
秀珠卻皺著眉頭道:“就算他們等在前面,我們過不了這座山峰,也是枉然!”
桑瓊道:“大家仔細找找看,附近必有通路,要不然,他們十幾個人是怎麼過去的?”
正說著,羅天奇忽然揚手一指山壁,低叫道:“大哥快看,那半崖上,分明有個洞穴,洞口以下,山壁比他處光滑,那兒一定是個通路,只是被人把上下用的梯子弄走了。”
桑瓊和秀珠循指望去,果然也看見離地十六七大的地方,有個黑黝黝的洞穴,就像張著一張嘴,陰森而古怪。
秀珠沉吟道:“十六七丈距離難不了人,只是大哥不能提聚真氣,怎麼上去呢?”
羅天奇道:“且讓我先上去探一探。”解下行囊,取出一根長繩掛在肩上,身形一縱,輕飄飄向山壁掠去。
將近山壁,他猛可換了一口真氣,施展“雲龍三現”身法,凌空蹬足,疾跨三步,虎腰霍地一擰,整個身子就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