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相交不深。
“算了!不等他了!”袁紹有些不耐煩,取出書信交給幾人,“這是河間急報,你們看看吧!”
“主公!這情報準嗎?”幾人匆匆瀏覽完,均是大驚,竟然就在自己這些人的眼皮子底下,趙風神不知鬼不覺的就將章武和渤海兩城攻下了!
“這是儁乂傳來急報,應該不是假的吧?”袁紹道。
“這可不妙了,這章武和渤海一丟,冀州東側防線開啟,趙風若是在此駐兵,那我冀州簡直就是如芒在背如鯁在喉,到時候,我們寢食難安啊!”郭圖道。
“公則所言極是。”這次,許攸出奇地沒有反駁郭圖的話,“主公,為今之計,我們應該試圖奪回兩城!”
“子遠先生,我軍新損失四萬士兵,已經無力再戰了!”逢紀搖了搖頭。
“哎!那麼為今之計,也只有和談這一條路了!”許攸嘆了口氣。
“沒錯,主公,如今我軍無力再戰,反觀那遼東軍,幾乎沒有損失,若是此時趙風舉兵來犯,我軍抵抗起來會是相當的困難。”辛評開口道。
“恩!”袁紹也知道其中利弊,點了點頭,“那麼就勞煩仲治先生走一趟了,趙風此時便在那章武城之中。”
“是,主公放心,屬下一定盡心竭力!”辛評拱了拱手,“那麼屬下即刻便出發!”
“恩,你去吧。”袁紹點點頭,目送辛評離開。
……
“哈哈哈!正南兄,授總算把你給盼來了!”遼東,襄平城醉仙樓中,沮授、田豐還有審配坐在一起喝著瓊漿玉液。
“哎,之前還以為那袁紹雄才大略,是個雄主,但是如今看來,哎!”審配嘆著氣搖了搖頭。
“呵呵,早就跟你說過,袁紹此人,偏聽偏信,好斷無謀!現在正南兄信了吧?”沮授笑了笑道,月前,沮授給審配寫了一封信,想要勸說他來投趙風,但是審配卻回信都無。
“哎,悔不聽公與之言啊!”沮授嘆了口氣,“配處處為他袁紹著想,而那袁紹……哎!不提也罷!”
“正南兄此來可是要投奔吾主?”田豐開口。
“然也!”審配點點頭,將那封書信取了出來,“這不是將公與月前寫給配的書信帶來了嘛。”
“哈哈,好!如此,我們三人又在一起共事了!”沮授舉起酒杯,“來,慶祝正南兄的到來,我們共飲此杯!”
“好!”
“幹!”
三人舉杯,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正南兄,主公如今出門未歸,你且在這遼東住下,這些日子在這襄平城內隨便轉轉,等主公歸來,他便會有所安排的!”沮授道。
“主公不在遼東?”審配已經決定了加入遼東陣營,這不,連稱呼都改了。
“是啊,正南兄且猜一猜,主公去了哪裡?”田丰神秘的一笑。
“這……這我怎麼猜啊?”審配苦著臉。
“呵呵,你聯想一下最近中原的戰況,猜一猜!”沮授笑了笑道。
“恩?中原戰況?”審配低下頭來靜靜思考,“莫非……”審配似乎抓住了一點點思路。
“正南兄說下去!”田豐微笑著點點頭。
“青州!”審配緩緩說出了兩個字。
“厲害!”沮授大讚,“正南兄緣何如此猜?”
“一來,青州乃是黃巾百姓在攻城,易於收服,二來,配進來聽說,青州黃巾好像退兵了!除了此處之外,配實在想不出趙風會去往何地了。”審配解釋道,“但是,令配不解的是,主公憑何收服了青州的黃巾!”
“呵呵,正南兄,你可能還不知道,我們的主母之一,乃是張角之女!”田豐解釋道。對於張寧此人,對外人趙風並沒有公佈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