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能夠忍受自家額娘被這麼欺負,就和那新月還有努達海對著幹。為此,驥遠甚至又多情了幾天的假期。雁姬也是忙得焦頭爛額的。還要去應付那老夫人。也就沒有那個功夫對兩個孩子的婚事商量了。”柳滿兒對於那個新月格格和努達海,以及那老夫人真的是一肚子火氣,所以雲悠悠不過一提了這個話題,就跟倒豆子似地,一骨碌地噼裡啪啦地說了一通。
“驥遠這樣子也不是個辦法,而且將軍府這樣,對驥遠和珞琳的名聲都不好,這樣兩人婚事的選擇也就困難了。”雲悠悠跟著柳滿兒久了,也就明白了很多這個時代的一些人情世故,知道名聲對於一個家族的子女的出嫁娶親的重要性。
“雁姬已經壓著驥遠讓他回軍營了,我也拖了人到軍中囑咐了幾聲,讓他們看著點驥遠。雁姬的意思是不能讓努達海和新月毀了驥遠的前程,也和驥遠好好地聊了聊,讓驥遠明白,想要讓雁姬這個做額孃的好,只有自己出人頭地了,才有說話的分量。”柳滿兒想到驥遠短短數日就褪去了稚嫩,隱隱展現出來的能夠獨當一面的風采,心底還是為雁姬感到欣慰的。作為女人,作為一個母親,自己的子女能夠成器,能夠站在自己的身邊護著自己,就是最大的幸福了。
“那珞琳和福晉就這樣呆在將軍府,豈不是任憑努達海和新月欺負?”雲悠悠一想到驥遠在的時候,還有個人攔在珞琳他們面前,現在驥遠回了軍營,可怎麼好。
“你放心,你額娘我早就安排好了。那個老夫人雖然有些貪慕虛榮,可到底是個精明的。我跟她提了幾點,她也就明白這裡面的厲害關係了。要知道這個新月格格可是人在孝期之內的。若是傳出了努達海和這個新月格格有染,甚至不顧嫡妻、子女的訊息的話,這個將軍府怕是別想著攀上格格的身份,或者以後克善繼承端親王的王位,好攀上王府的關係,最有可能的結果就是以勾引格格的罪名,而惹來聖上震怒,到時候滿門抄斬什麼的也有可能。”柳滿兒對於讓努達海和新月明白這裡面的利害關係什麼的想法早就放棄了,聽這雁姬的意思,她早就已經苦口婆心地不知道勸了多少次,可還是一點用都沒有,那兩個人照舊親親我我,你儂我儂的,一點都不在意旁人的看法。這樣子一來,還不如讓把握了府中大權的老夫人來處理。即使不能讓努達海收斂一點,也能防止將這個訊息傳出去,危及了將軍府的名聲。
“額娘,你覺得那蘭馨公主為人如何?”雲悠悠聽到珞琳他們安好無事,看情況,過個幾天也就能從一團糟的局面中脫身出來,也就放下心來,轉而突然問了這個問題。
“這個蘭馨公主嗎,是個大方得體的,頗得了幾分皇后的直率,是個好的。你怎麼突然提起蘭馨公主,難道……”柳滿兒對於自家兒媳婦轉移話題的事情也沒多想,不過在回答完問題後,突然想到了一點,眼神中不猶得帶上幾許狐疑地看向雲悠悠,猜度著雲悠悠的想法是不是如自己所想。
“額娘,你沒猜測,我是覺得驥遠和那個蘭馨公主挺般配的,男的俊俏,女的嬌俏,你不是正在煩驥遠的物件嗎,也許這個蘭馨公主是個合宜的。”女人好像天生對於做媒什麼的事情就有著異常的興趣,雲悠悠想著這兩個自己認識的人,覺得兩人還是很般配的。
被雲悠悠這麼一提,柳滿兒仔細思考了一下,也覺得兩人好像還真的挺配的,便忖度著什麼時候跟雁姬提一提這件事情。
婆媳兩又聊了會兒,雲悠悠便去小憩了。事後,雲悠悠也沒有再提起自己的這個提議,畢竟這婚姻大事總得雁姬和驥遠點頭,還要看皇后和蘭心公主那邊的情況的。就這樣優哉遊哉地過了幾天小日子,這一天她正迷迷糊糊地睡著午覺,突然覺得渾身有些燥熱,胸前又一陣酥麻,等雲悠悠感到不對勁醒過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早已經衣衫半忒,而埋首在自己身前辛勤耕耘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