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及一下“專業知識”,所謂“壯年頭”,就是人的頭髮根部飽滿,不枯黃、不分叉,油光可鑑,這也是身體好,無病無災的一種髮質。
但凡“壯年頭”因為髮質堅硬,所以不適合梳背頭,因為弄不好就會有頭髮豎立而起,讓滿腦袋頭髮看起來像亂草一般,但許隊卻總以背頭形象示人。
想到這兒我有些奇怪的道:“難道是我看走眼了,他其實不是壯年頭?”
“當然不是,他那個叫妖發,其人在家裡暗施妖法,祈求平安,使用妖法超過十年,人就會生長妖發,這種頭髮看似髮質極好,但根本就不是人應該有的,雖然暫時能以行功方式鎮妖,保持自身運道,但必然遭到反噬,他死前表情必有異動,你若見到便可知我所言不虛。”
我被廖叔震驚了,雖然他和許隊沒有半點交集,但對於許隊的描述不差分毫,許隊確實在家裡布了“雙屍抱門”的風水奇局,而“強屍”既然是妖物,許隊所行自然就是妖法,他活著時招惹成妖的黃鼠狼臨身,臨死前雖然極度痛苦,但臉上卻掛著一抹詭異笑容……
想到這兒我嘆了口氣道:“廖叔,我和許隊多有交集,他做的一些事情我也清楚,確實如你所言,分毫不差。”
“這並非我料事如神,頭髮的狀況足可以將這個人深藏的秘密暴露無遺,所以串子,你的道行還淺得很。”廖叔這句話猶如小錘,點點敲在我的心頭。
我這人雖然優點不多,但總算還不是特別傻,說到現在我心念一動問道:“廖叔,你是不是看出我要走黴運了?”
廖叔道:“串子,你覺得自己會走黴運嗎?”
“我……是人都有倒黴的時候。”我道。
廖叔想了想道:“你記住我的叮囑,七天之內不要去陰氣重的地方,七天之內不要食用葷腥,七天之內決不可近女色,你能做到嗎?”
廖叔說的十分鄭重,我心知這事兒非同小可道:“您的叮囑我都記在心裡了。”
廖叔點點頭道:“那成,你走吧,最近我在研究一些典籍,不想被人打擾,你也不用惦記我,照顧好自己就成了。”龍空那些打賞之物我並沒有告訴廖叔,因為錢這種東西對廖叔而言實在太俗氣了。
“串子,廖叔叮囑你肯定是看出問題了,所以這些天咱們一定要加小心。”洛奇道。
“廖叔說的話你也聽到了,讓我們七天之內戒葷戒色,也不知道他到底看出了什麼。”
“他肯定看出你有問題,但也不會是很嚴重的問題,否則不會輕鬆說幾句了事。”
“那還能怎辦?廖叔身在監獄,就算明知道我被人追殺他又能如何?這事兒我感覺小不了,否則廖叔不會特意叮囑的。”
洛奇想了想道:“兄弟,廖哥說七天內不能入陰鬼地,咱們那新房子算是嗎?”
“是啊,你不說這茬我都忘了,絕對算是。”我想起來今天早上小串子的食盆裡又擺放著兩塊奇形怪狀的骨頭,肯定是怪人又在衛生間活吃了一個大地懶。
我忍不住笑道:“洛哥,咱兩是不是**?明知道屋子裡鬧鬼,昨晚上還睡的又香又甜的,是不是……”說到這兒我忽然覺得不對頭,仔細想了會兒道:“我知道廖叔為啥看出我有黴運了。”
“哦,因為啥?”洛奇奇道。
“咱兩現在身染鬼氣,已經不算正常人了,明明是鬧鬼的屋子,根本不把這當回事,這說明咱兩的心理對於詭物已經習以為常了,這可不是我兩心大,《破災鑲星術》將這點歸為身染鬼氣,有的人說自己膽子大,火氣旺,其實根本不是,這就是身染鬼氣了。”
“按你的說法,那個看門老頭就是身染鬼氣的人了。”洛奇道。
“一點沒錯,我總是在想這個老頭算怎麼個說法,但總想不起來,今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