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鬆開了按在小女孩穴道上的手,以這種手段鎮人心魄只能起到短時間的效用,一旦鬆手,潛在於她情緒上的憂傷情緒會立刻爆發,甚至更加嚴重。
不過萬幸的是經過一番傾訴之後,女孩情緒上似乎得到了釋放,再沒有波動過大的情緒出現。
出了警局申重皺眉頭道:“我們就是這苦逼單位,永遠破不完的案子,不過這隻耗子你打算如何處置?總不能就這樣讓它為禍一方吧?”
我想了很長時間,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道:“我得去找廖叔商量一下,這隻耗子百年之壽,早已成妖,我這樣的人根本就不是它的對手,而且有些問題我想不明白,得問問廖叔。”
“比如呢?”
“比如它為何要控制那名槍手槍殺七名無辜的人。”
109、白骨針
“啥,那個兇手是被大耗子操控的?”申重瞪著眼睛道。
“我看十有**和鼠妖脫不了關係,那個殺人犯說他開槍前眼睛裡看到的人都是耗子,這很有可能是被蠱惑了心智。”
“那麼他手上的槍怎麼解釋,這種東西如果不是有蓄謀的犯罪,誰會買它?”申重道。
這也是我的疑問,因為殺人犯在供述這整件事時,明顯有撒謊的跡象,他肯定是有所隱瞞,我奇怪的是這人已經殺了七人,從法律而言他應該知道自己必判死刑無疑,有什麼事情是值得死刑犯隱瞞的?而且鼠妖為什麼會選擇此人做為控制物件?
除了搞清楚殺人犯的身份和他真實的殺人目的,我必須弄清楚該如何處置鼠妖,我當然不想獵殺它,無論如何都不希望走到這一步,畢竟曾經做過“好兄弟”,“兄弟成仇”豈不令人嘆息,所以我必須要見廖叔一面,請他為我指點迷津。
於是我和申重、洛奇再度去了東林市監獄,沒想到剛到監獄門口就看到一群人打出一條巨大橫幅,上寫“草菅人命、享有特權、監獄成了五星級賓館,囚犯成了皇上老爺,荒唐可笑、可笑荒唐。”
我心裡一緊,估計這幫人就是衝廖叔來的,穿過人群時只見一個光著腦袋,滿脖子都是肥肉的黑皮矮胖子對兩個又黑又瘦,滿臉苦相的人道:“待會記者就過來,看到車子你們把口號喊起來,只要事情辦成了錢不是問題。”
他說話粗聲粗氣,看面相就是十足的土混混,專門當托兒的土痞子,這種人慣常使用的伎倆就是組織一幫人替人鬧事,什麼醫患糾紛之類的事情完全是這類人一手促成的。
問題是廖叔惹了他們什麼,為何要這樣對待廖叔?
進了監獄後我立刻找人詢問此事,上次接待我們的獄警道:“監獄裡有人造謠說我們給犯人開了特權,所以受害者家屬組織人來監獄鬧事,這簡直是無稽之談,我看他們能鬧出什麼動靜。”
說罷對我們道:“探監手續辦齊之後在探監室與廖凡見面,會見時間不得超過五分鐘。”說罷便轉身離開了,他的態度比上次冷淡許多,我當然能理解,按手續走流程十幾分鍾後見到了廖叔。
“叔兒,外面有潘鳳家人請的托兒。”我憤怒的道。
廖叔卻微微一笑道:“沒事兒,我本來就不應該享受這些特權,去了反而更好。”
時間有限,來不及說別的事情,我將子貢山問天觀發生的慘案詳細說給廖叔聽,之後問道:“叔兒,我想不明白鼠妖為啥要蠱惑人殺人,此外這隻耗子如果真的妖性大發應該怎麼辦?”
廖叔微微點頭,也不知道是啥意思,片刻之後他道:“殺了七人?”
“沒錯,難道這個數字……?”我心裡咯噔一下。
我似乎看到廖叔皺了皺眉頭道:“七個人、七個人?”廖叔翻來覆去說這三個字也不知是啥意思。
見狀我心有慼慼道:“叔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