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上了這個調調的小姑娘。
&ldo;你在想什麼?&rdo;趙菡萏突然問道。
在問出這句話之後,她就驟然附身向下,和沈雲舒貼得很近,好似要讓自己的身影,完全佔據沈雲舒的眼睛才高興。
沈雲舒驚得吸了一口氣,渾身都僵硬了起來。
她發誓,誤入敵方陷阱,被無數個弓箭手對著的時候,她的身體都沒那麼僵硬過。
趙菡萏微微皺了皺眉頭,很快就聯想到了她在想什麼,她不滿地道:&ldo;你在想陳明哲對不對?我聽說……你喜歡他。&rdo;
她的問題讓沈雲舒的瞳孔驟然一縮,這個反應無疑是認同了她的話,這讓趙菡萏心裡莫名地升起一股煩躁來,她捏起沈雲舒的下巴,像是懲罰一般,迫使她仰起下巴,然後低下頭,惡劣地用牙齒,咬住了她唇上的一塊幹皮,輕輕地撕拉起來。
撕唇上的幹皮,動作越是迅速,感受到的疼痛越小,與之相反的,則是如同趙菡萏這般,慢慢地將其撕下來。
時間彷彿被無限制地拉長,沈雲舒能夠感受到唇上的皮與肉的分離,尖銳的疼痛很快蔓延遍她的全身,鮮血倒流入了她的嘴中……
但這一切都比不上,趙菡萏噴灑在她人中上的鼻息。
趙菡萏撥出的氣息帶著一股子的藥味,但在藥味裡面,又有一股若有似無的清香,心臟隨著這股氣息的流入,劇烈的跳動起來,沈雲舒甚至伸不出推開趙菡萏的力氣來,只能任由她趴在自己的身上,虔誠地完成自己的惡作劇。
對,惡作劇。
沈雲舒沒從她身上感受到任何的惡意,這個動作與其說是皇后娘娘折磨人的手段,不如說是一個惡作劇,一個帶著懲罰性質的,惡作劇。
而懲罰的原因……
沈雲舒隱約猜測到,應該是少女口中所說的,自己喜歡陳明哲這件事情。
但她並不覺得少女吃醋的物件是陳明哲。
這種感覺的來源很簡單直接,從少女口中對陳明哲的稱呼就可以看出。
不是皇上,不是永安帝,而是陳明哲。
直呼其名,就像她一樣,但不同於她帶著憎恨和厭惡的稱呼,陳明哲三個字於她而言,聽起來就好像和鄉下的土狗旺財差不多。
這個聯想讓她莫名的想笑,但一笑的後果,卻是加速了唇皮的撕裂,一瞬間加大的疼痛,讓她倒吸了一口涼氣。
鮮血潺潺從沈雲舒的唇上流了出來,嘴唇總是不出血則已,一出血就非同尋常的地方。
趙菡萏放開了她,&ldo;你笑什麼?&rdo;
沈雲舒望著她,真摯道:&ldo;不知道。&rdo;卻還是忍不住要揚起唇角。
醒來時,心頭對趙菡萏的戒備,不知不覺地盡數卸下,抓著趙菡萏手腕的手,也在有一下沒一下地摩挲著上面細嫩的肌膚。
被抓著手的人彷彿習慣了一般,並沒有任何掙扎的動作,看起來也不打算將自己的手收回。
就在趙菡萏準備繼續對沈雲舒做些什麼的時候,門外傳來了宮人的聲音:&ldo;娘娘,藥好了。&rdo;
房間裡本應留下的宮人早就被趙菡萏趕了出去。
皇后宮裡的人不敢違背皇后的話,皇貴妃宮裡的人在早上皇帝來了那麼一遭之後,恨不得皇后娘娘狠狠挫磨自己的主子,自是樂得退出去,免得打擾皇后娘娘調教人的樂趣。
趙菡萏本以為在藥熬好之前,自己單獨享受美人的時間能長一點,沒想到居然那麼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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