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丘之貉!”柴聰習慣的糾正,但話一出口,他就覺不對,道:“你才一丘之貉了。”
高衙內辯解道:“我這還不是為了讓這出戏更加精彩麼,你沒瞧見本衙內每一次精彩的發揮,那麼叔叔伯伯們都使勁的叫好麼,這證明我的點子都很成功了,你們這是嫉妒我搶了你們的風頭才故意這麼說的。”
“我嫉妒你?你要臉麼?”柴聰抓狂道。
“是你們不要臉!小九,你說是不?”高衙內倒也不傻,還知道拉幫結派。
洪天九訕訕一笑,不敢做聲,他比高衙內清楚局勢多了,知道他們二人已經引起了眾怒,再說下去只會更加悲劇。
完了,完了,再待下去,老子會瘋了。李奇手一抬,道:“好好好。咱不說了,反正咱們的合作到此為止,下次………不,再也沒有下次了。在下告辭!各位大爺留步,不用送了!”
“誰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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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七十五章 資本主義的萌芽!(七千字大章,求月票)
過年是中國一項古老的傳統節日,深入人心,不管是在後世,還是當代,每當這時候,人們都會回家團聚,享受天倫之樂,快快樂樂迎接新年,但是在這世上並非人人都能享受這一項傳統,總有那麼一些人,他們迎接新年的方式,就是更加努力的工作。
如今,整個江南的百姓幾乎都是如此。
當東京汴梁陷入一片喜悅的海洋時,而江南卻是一如既往的寒風凜冽,很少看到有人家張燈結綵,迎接新年,因為他們還沒有這個資格,這一年對於他們而言,可以說意味著一切,成功了,什麼都有,失敗了,他們將會繼續生活水深火熱之中。
所以,沒有一個人原因將寶貴的時間,浪費在這每年都有的年節上,他們每個人都很努力的活著,為了更好的生活而努力。
雖然在同一個國度內,但是長江南北的百姓卻過著截然不同的生活,這就是命運。
杭州!
河邊,只見不少工人正冒著寒風在河邊修建碼頭,沒有人抱怨,沒有人懈怠,大夥乾的是熱火朝天。
河岸上,一位白麵公子身著一件白色棉袍,指揮著那些工人幹活,悅耳動聽的聲音,似乎透著一絲魔力,讓人覺得如春風拂面。
過了一會兒,只見一位身著官服的男子走了過來,他先是站在遠處望了眼那位白麵公子,苦笑的搖搖頭,而後上前道:“七娘,你犯得著這麼趕麼?這大過年的日子,你還要親自來此監督。”
這位白麵公子,正是女扮男裝的白淺諾。而且這位後到的官員,就是鄭家二郎。鄭逸。
白淺諾瞧他身穿一身官服,笑道:“二哥,你不也是如此。”
鄭逸笑道:“我是官,而且我是男人,這不同的。”
白淺諾皺眉道:“你的意思是,我們女人不如你們男人。”
“哎呦,我可沒這麼說。”鄭逸連忙否認道。
白淺諾噗嗤一笑,隨即目光投向河面,正色道:“其實別說過年了,就這麼寒冷的天氣。誰想來這裡幹活,但是,這河道對於整個江南而言,是重中之重,明年將會有很多商人乘船來此做生意。倘若連個碼頭都沒有,這未免也太沒有誠意了。大哥說了。要想致富。必須先修路。所以,我們必須得趕在那些商人來之前,先把路修好。”
鄭逸笑了笑,道:“這事還真是全虧你了,若非你的錦囊妙計,在朝廷沒有撥下任何款項的情況下。根本不可能修建這麼多碼頭,至少沒有這麼快。”
白淺諾立刻道:“二哥,你是官,我是民。這話可莫要再說,說的咱們好像狼狽為奸似得。我這麼做,只是為了我們醉仙居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