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我為什麼還不死?……他都不在了……藍染隊長都不在了——啪!”巴掌聲音掩蓋了少女接下來更加離譜的胡言亂語。
蹭得蹲下來,毫不猶豫地給了她一巴掌。
“日番谷東獅郎,”無動於衷,少女對這個名字看上去根本就是無動於衷,或許她從來都沒有在乎過吧。
“這個名字對你沒有任何影響力嗎?”果然,小白呀小白,虧你還是一粉有潛力的正太,未來的資優股,我真為你可憐。“即使他都為你死了,依舊是輕如鴻毛的不值一提嘛?”
“日番谷……東獅郎?……”咀嚼一般的自問,“東獅郎……東獅郎……東獅郎呢?小白呢?小白,你在哪裡???在哪裡呀?”突然又間歇性明亮起來的眼眸,再度蓄滿淚水,少女哭喊起來,然後歇斯底里。
“他死了,為你死了,死得很慘,萬箭穿心。”一字一句,我幾乎是咬著牙吐出了以上的話語。對這種女人,我已經來覺得可憐她,都奢侈了。
揮霍別人的感情,一廂情願的期待,又一廂情願得把自己放在悲劇女主角的位置上。需要有人疼,需要有人愛,卻總是自欺欺人,不敢去追尋自己想要的,只能躲在保護者的身後,自怨自艾。不但無視別人的感受,甚至是在踐踏孩子般最純真的心。到頭來,別人都為她付出一切了,卻連個影子都沒在她心底落下。呵,估計是隻有在她需要人傾訴自己的可憐可發洩眼淚時,才會想起默默無聲到已經忘記臉的人。
雛維桃,你真是個幸運的讓人咬牙切齒的女人。
“連小白都為你死了,為什麼你還活著?告訴我,為什麼?”你不是和全世界攀比可憐嘛?行,我給你,我全部都給你。
“為什麼你還能這麼恬不知恥的活著,為什麼,告訴我,雛維桃……”暗示一樣,我一遍一遍的在她耳邊輕聲細語,將一個個殘酷的音節打進她的腦海裡,直到她崩潰,直到她瘋狂。
“是呀,為什麼我還不死?為什麼我還不死?還不死?”用自己的刀戳破自己的咽喉,直到她潰散的眼眸終於完全失去了光芒,死屍一樣倒在了地上,我才滿意的起身,從她的屍體上跨過去。
“你終於死了,那還真是太美好了。”
殘忍的笑意,在嘴邊盪開,我一身的潔白如同天使一般純潔美好。但我知道,在旁人眼裡,幾乎是和魔鬼無異。無所謂,我從來都不是個心慈手軟的人,也從未自詡過救世主,我一直所做的事,也是為了自己和身邊的人好過些。至於其他的害蟲或者膽敢違背的人,自然是殺無赦。
“真一……”有人從背後緊緊抱住了我,是銀。
“天草大人。”
“你做的很好,任務完成得很完美,亂菊小姐。”含笑,我給被眼前一幕駭到的亂菊姐姐一個安撫的笑容。
“銀,會怪我嗎?”撫摸著銀光潔白皙的臉頰,我輕聲嘆息。其實自己心裡清楚,無論他的回答如何,我都不可能鬆開緊攥住他的手。
銀是我的,烏爾是我的,就連死去得藍染也是我的,就算有一天我不在了,都還是。
“下次和我說清楚。”不怎麼高興被我設計,銀有些不爽的瞥了下嘴角,忍得我呵呵直笑。一連在他光潔的臉頰啄了幾口,才停手。
屍魂界後續工作的人員,陸續到齊,沒有人會質疑面前的一切。叛徒就該有叛徒的結局,同情敵人就是對自己的殘忍,這是鐵律,在任何地方都適用。
草草瞭解了收尾工作,比起屍魂界的後續,我更感興趣的是我的那兩位新朋友,不曉得有沒有被嚇倒。
“真一君,這些……不是我的幻覺吧……”俠客還是那麼可愛,傑斯也面癱的越來越有藝術味道了。
“本來按照規定你們是該被抹去記憶的,不過,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