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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將。麻將收完後,萍姐說披著的長髮有點熱,就坐在我對面,拿出根橡皮筋準備在腦後紮成馬尾狀。她抬起左手攏著頭髮,右手也舉到腦後幫忙理頭髮,這下爽死了,我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她腋底的一切,黑亮的腋毛大概一寸長,白白的面板。我小DD一下子硬得受不了,直想把她按在麻將桌上就地正了法。估計是我呼吸忽然變急促了,萍姐有所察覺,她嘴裡咬著橡皮筋,白了我一眼。我輕輕笑了笑,說:美人挽秀髮,深坐蹙峨眉,只見翻白眼,不知心恨誰?她臉一下紅了,三下兩下把頭髮紮好,壓低聲音威脅我:再胡說,一會兒罰你喝酒!頓了頓,估計是想起我酒量還行,這個威脅沒啥效果,自己也偷偷笑了。笑了笑,看到我也在笑,她又對我瞪了一眼,忽然嘆了口氣,說:你這張嘴啊,以後不知道要害多少小姑娘。我說:哈哈,不用擔心沒機會,萍姐你雖然不是小姑娘了,但在我心裡,可比那些小姑娘有意思多了。她惱了,撲上來掐我。被我捏著手,動彈不得。這會兒就聽屋裡人叫:開飯啦,上菜啦,大家進來喝酒啦~~餘下的事就是喝酒,喝酒,再喝酒。因為是離城比較遠的農家樂,也提供住所,所以大家都放開了喝,也不用擔心喝完還要開車回家。那時候我跟他們一起出去玩還算小兄弟,所以喝酒的主角輪不到我,我跟萍姐坐在一起,只顧著跟她聊天逗笑玩了。最喜歡就是有人敬萍姐的酒,她就要站起來舉杯,一舉杯……咳咳,我坐旁邊就保眼福了。

那晚後來都喝高了,萍姐和她幾個姐妹到客房住了一晚。我在麻將桌旁陪著打通宵的,在沙發上睡了一夜。

後來工作忙,有兩三年的時間,估計每個月也就見著萍姐一兩面,都是她要買啥東西或是買書時,找不到人幫忙或是陪就叫我。然後她被公司外派去了上海工作。有時逛圖片站啥的會想起她來,覺得大多數圖片真不如身邊的姑娘們。呵呵,忘了說一句,我所在的城市是美女如雲的地方,各位狼友不要眼饞。那幾年身邊的姑娘也多,年輕嘛,既捨得花錢,又捨得時間哄姑娘開心。經歷了不少事,朋友裡有分分合合的,逢場作戲的,要死要活的,當然也有修成正果早早結婚的。我的工作是做客戶的,幾年下來,也算是小江湖了。

然後在一個夏天的午後,在公司西裝革履打著領帶人模狗樣指導下屬工作時接到她打來的電話。說回成都辦事,住酒店裡,筆記本出了點問題,叫我過去幫她弄弄,順便下午一起吃晚飯,很久沒見到我了。我把當天的安排打電話推了,然後回家裡洗了個澡,神清氣爽換了一身休閒裝去了她住的酒店。半路想了想,繞了個路買了一堆她喜歡吃的零食。

我剛一敲門,她就把門開啟了,我笑著說:怎麼這耳朵還跟以前一樣靈啊?她瞪了我一眼,然後看到我手上拎的吃的,這下高興了,直說有前途,會哄美女了,以後能娶個好老婆啥的。我看她樣子,跟以前沒咋變,更有女人味了。我幫她弄電腦,也就是卡巴斯基的KEY過了期,中了幾個小木馬。她嚐了幾塊兔丁,就說先洗個澡,然後再出去大吃,剛到酒店就忙著跟聯絡人電話說事,都沒顧得上。我說行,反正升級病毒庫後掃描病毒什麼的也得花點時間。

因為剛初夏,氣溫也不算太高,屋裡沒開空調。我隨便看了看房間,五星級標間的環境還可以,兩個大床,會客沙發,寫字檯,梳妝檯什麼的。我一邊幫她升級病毒庫,一邊聽著她洗澡的水聲,漸漸有點心猿意馬起來。因為經常陪她逛,有時候還是半開玩笑半當真的吃吃豆腐什麼的,她從來沒生過氣,想想關係有點曖昧。唉,這年頭,就喜歡玩曖昧。

一邊亂想一邊考慮一會兒出去吃點啥,就聽到她關了水,已經洗完準備出來了。我心頭一樂:美人出浴啊,這下可以看看了。就聽她在裡邊說:哎呀,我忘了拿浴袍進來,我就這樣出來啦?我說:出來就出來唄,你還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