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還有一種被稱之為“友情”的感情,它綿長而悠遠地流淌在心間,適時給予人鼓勵和安慰。她們慶幸,在經歷些許不如意的時候,還有好朋友陪伴在身邊,關心著彼此。
等待依然
安以若與米魚從小一起長大,程漠菲是她們大學時相交至深的好友,三個人在一間寢室生活了四年,革命情誼就在那時培養起來。
畢業後安以若出國進修設計,米魚踏入了模特圈,而程漠菲選擇了自己忠愛的舞蹈事業,與男友兼搭檔成立了一間工作室,授課的同時也進行公開的演出。
總之,三個女人,各自擁有一片天地,而且都在為其努力打拼。
安以若回國這段時間,程漠菲正忙著為下個月的公演作準備,連白晝與黑夜都分不清了,自然沒時間與她和米魚廝混。
似是心有靈犀,程漠菲今天煩燥得無法全情投入排練,於是就到超市瘋狂採購一番來看她們,過來才知道安以若受傷了,聽米魚說了經過,她嚇得愣了半天才回過神來,拉過米魚渾身上下檢查了一番,嚴肅勸道:“米米,你也該收收心,身邊有合適的就交往試試,總不能老是單身吧?”有了固定的男友當然就不必相當,不相親就不會遇上那麼危險的事兒,反正她是將那場驚魂的意外全部歸於相親了,嘆了口氣,她說:“眼光別太高了,我看上次請你吃飯的那位林先生就不錯。”
“哪兒不錯啊?我看渾身上下就沒對的地方。”米魚耐著性子聽她嘮叨完,皺著眉看著安以若,“看見了吧,她這無限的愛心還真是用不完啊。”嘆了口氣,拍拍程漠菲的手提醒道:“女人操心多了容易老,別再說了啊,我聽得快得中耳炎了。”
“別理她,好了傷疤忘了疼。”安以若和程漠菲同一戰線,順帶教育了米魚幾句,“菲菲說得沒錯,老大不小了一天瞎混,你不能正兒八經找個男人啊?”
“你倒是找了,感覺如何呢?”米魚一臉的漫不經心,“再說了,要找也找個新好男人,你又不是不知道,現在好男人嚴重缺貨。”甩掉拖鞋歪躺在沙發上,她問:“你們知道現在的新好男人是哪類人嗎?”
安以若搖頭,程漠菲等她解惑,米魚嘻皮笑臉地說道:“我免費娛樂你們一把,講個笑話啊。”清了清嗓子,她說:“有一天一個男人遇上一個乞丐,那個乞丐管他要錢,他說,抽根菸吧,乞丐搖頭,我不抽菸,給我點錢。那人說,渴嗎,我請你喝酒,乞丐說,我不喝酒,給我點錢。那人又說,我帶你去放鬆一下,咱去玩老虎機,乞丐說,我不賭錢,給我點錢。男人撓撓頭,牙一咬,心一橫說,咱倆桑拿去,一條龍服務,我買單,乞丐面不改色,我不嫖妓,給我點錢。男人惱了,咒罵,tmd,原來不抽菸,不喝酒,不賭錢,不嫖妓的新好男人在這。”米魚看著她倆,無辜地眨眨眼,“相交十數載,你們不會狠心地把我嫁給乞丐這樣的好男人吧?”
安以若與程漠菲對望一眼,對她投去鄙視的表情,接著有個靠墊丟到米魚臉上。
米魚沒明說,她們其實都懂了,她不停地相親,卻始終無法安定下來,不是不想,也不是真心的要拒絕,只是身邊圍繞了太多追求者,而他們展露出的都是最好的一面,以他們的身份地位,能給她想要的一切,卻獨獨不能給一顆完整的心,這樣的感情,這樣的男人,米魚不要。
儘管被光環包圍,米魚始終保持清醒,她的要求並不高,只是想要一個全心全意愛她的男人和一份簡單純粹的感情而已,怎麼就這麼難?
米魚住的樓層很高,橘黃的餘暉透過窗子照進來,為滿室的傢俱渡上一層金色,與她們尤顯灰暗的心情形成強烈的對比。
米魚感嘆地說:“如果遇不到那麼個男人,我寧可終身不嫁。”
程漠菲不贊同:“米米,一個人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