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祥瑞不是在咱們的地界上出的差錯,那本侯自然也就用不著擔這個干係了!”黃毅楓不禁是拍掌叫好!
大讚,“此計甚妙!”
哈哈笑道:“好孩子,本侯平日裡沒白疼你,關鍵時刻,還是你有用啊!”
“他身邊滿打滿算也就那麼幾個人手,頂天了,也就是江潤老兒那裡調兵協助。”
“江潤死忠他們齊家,可他手底下可不都是和他一條心,咱們的人手大可摻進去些。”
“到時候就來個裡應外合,狠狠的收拾他們一遭,這個屎盆子,就讓江北和他江潤一起背了吧!”
這下,就連文泓先生都是捻鬚點頭,顯然,如果非要動手,那麼吳豐衍的這個計劃,無疑是最合適的一個。
可譚富卻斜了吳豐衍一眼,很是疑惑的問道:“在下倒是有個疑問,這位爺,他千里迢迢的跑來江州城,連睿王爺的大婚都不參加,看情形甚至連聖上的千秋都不打算回去了。”
“凡此種種。真的就為了一個區區鐵礦?”
“在下怎麼就覺得不至於啊?!這裡面八成有古怪。”
他這話分析的也很有道理,就連老謀深算的文泓先生,也忍不住點頭道:“再容這話說的很有幾分道理,現在新帝才剛剛登基沒多久,京城裡那一攤子爛事,恐怕都還沒處置完,他怕是也沒有什麼閒情逸致,來這邊遊玩吧?”
“可若說是為了一座礦,就這樣顛顛的來了,到底也不像啊。人家好歹是位王爺。別說是一座礦了,就算再加上兩座,也不會多上心的。”
“再加上咱們派去的人,那可是提前都囑咐好了的。姿態要放低。銀錢好商量。條件隨便開!”
“這種情形下,這位爺只需要表個態,收下咱們的好意。再派個可信的手下過來談一談就可以了,何必這樣白龍魚服的微服出遊呢?”
“侯爺,您說,會不會是這兩年的賦稅,讓新帝大大的不滿意,所以這是有心要來找咱們的茬了?”
“這位爺其實不是為鐵礦來的,而是為了查咱們老底來的?”
還別說,這姜啊,它還是老的辣,文泓先生真不愧是經過大事情的人,看問題看的很是精準。
潭富不過為了拆吳豐衍的臺,這才故意這麼一說,那成想老先生還就真的順著他的話頭,把齊玄輝此行的目的,說準了六七成。
吳豐衍眼神一閃,迅速的在眼前三人的身上,掃了一圈,瞧著若有所思的宣平侯,想了想,還是選擇了沉默不說。
有時候,真心在意的事情,反而不能表現的太在意,因為一旦你真的表現出來了,效果反而會適得其反。
所以在關鍵時刻,靜一靜,忍一忍,看一看再說,才是最正確的。
就看黃毅楓探出手,在書案上拿了剛擱在那裡的葫蘆玉件,握在手中緩緩的把玩。
這位不疾不徐的搖了搖頭,“你們兩位說的也有道理,但是就目前來看,本侯覺得不大可能。”
“試想京城中的事情他們都忙不過來,又怎麼可能先拿千里之外的人開刀呢?”
“新帝能把先太子整垮,在武有齊王爺,文有誠郡王的局面下,脫穎而出,登頂皇位,就絕對是個有本事,有頭腦的主兒。”
“本侯私心揣摩了下聖意,覺得在十年之內,咱們還是很安全的,但十年之後那可就難說了。”
“不過再過十年的光景,咱們肯定比現在的實力還要雄厚,到了那時,聖上又敢不敢冒著內戰的危險,來收拾本侯呢?”
還別說,就從他分析的這幾句話中,就能看出來,此人果真是個梟雄。
看問題是非常的精準,頭腦也絕對轉的很快,他說的可不正是齊玄鎮前世的做法麼?
只不過,今世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