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出上面的身份證證件一看。
好嘛,新名字叫做韋梵高。
“怎麼,姓韋很委屈你?”韋恬一邊開車,一邊冷冷地說道。
“不是,只是新名字讓我感覺有點不適應。”我聳肩道,“有什麼意義嗎?這個名字?”
“梵高,是我比較喜歡的一名畫家,沒什麼其他意思。”韋恬在後視鏡上瞪了我一眼,而後似是看到了什麼,對我說道,“那女孩,趴下裝睡,前面設了路卡,可能是來抓你們的。”
我往前一看,發現數百米外確實設有路障,馬上帶上口罩和墨鏡,將帽簷壓低,靠在座椅上裝睡,張靜雨則是摟住我的腰,將頭埋在了我的雙腿之間。
我能夠感覺到她微微有些顫抖的身子。
如今我們兩人都是被下令抓捕的要犯,她會緊張害怕也是理所當然。
只是我被她這樣抱著,感覺有些不自在。
“停車。”前面一位警務人員打扮的人舉起手來將我們的車子攔下,透過墨鏡,我看到他的腰上插著手槍。
“怎麼了?”韋恬的演技很不錯,疑惑地問道。
“最近城裡有殺人犯,每個路口都要進行檢查。”那名警務人員說道。
我閉上眼睛,拍了拍瑟瑟發抖的張靜雨的後背。
在我的安撫下,張靜雨逐漸冷靜了下來。
那名警務人員朝車子裡看了一眼,對我說道:“把墨鏡摘下來。”
“我得了紅眼病,還得了流感,這是我的證件。”我將身份證證件拿給那名警察。
“韋梵高?”那警務人員疑惑地看了我一眼,與身份證上的證件對照了下,而後眉頭微微皺起,似是在思考什麼,之後看了一眼我懷中的張靜雨,“她的身份證。”
“我朋友睡著了。”我的呼吸沉重了起來,心跳也微微加速。
“證件拿出來看看。”警察的語氣顯得有些咄咄逼人。
“她昨晚和我在一起一晚沒睡,現在很累,警察叔叔可以不要吵醒她嗎?”我用一種哀求的語氣說道。
那警務人員一臉無可奈何地看了我一眼,嘀咕道:“現在的小年輕真是的,過去吧。”
“謝謝警察叔叔。”我笑道,在後視鏡上看了一眼韋恬,發現她衝我翻了個白眼。
好在關卡設得不夠嚴,再加上我機智,順利矇混了過去,不然的話怕是得遇到麻煩。
汽車緩緩發動,我們一路向韋恬家中駛去。
“你們打算維持這個姿勢到什麼時候!”韋恬猛地一踩油門,造成的慣性使我整個人向後倒去,好在後面有靠墊。
張靜雨羞紅著臉從我腿上爬起來,用手捂著臉頰,很不好意思地看了我一眼。
“沒事。”我安慰道,“我們沒事了,你別怕。”
“恩。”張靜雨重重地點了點頭,而後頭部輕輕地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小女孩子受到驚嚇,想要找個肩膀依靠這很正常,像她這種還在上學,思想天真爛漫的女孩,遭遇到這種恐怖的事情,不知道會不會對她今後的人生造成陰影。
一個小時之後,我們終於來到了韋恬的家中。
“你先去洗個熱水澡吧。”我對張靜雨笑道。
在一個人驚慌失措之後,洗個熱水澡絕對是不錯的選擇。
張靜雨點了點頭,在韋恬的帶領下向浴室走去。
“這麼說,你們兩人真的沒有殺人?”晚飯時間,餐桌上,我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向韋恬說了一遍,韋恬微感驚訝地問。
“恩。”我點了點頭。
“也……沒有任何關係?”韋恬低著頭,假裝吃著飯菜。
“當然沒有。”我無語道。
時間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