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羽顧不得思考為何發生這樣的事,不耐的勸了春玲幾句,沉聲道:“現在幾時了?”
“姐姐昏倒差不多一炷香的時間!”
“糟了,我們趕快回去,要不然李嬤嬤定會責罰我們的!”那雪羽急忙起身,臉上滿是慌張,急匆匆的向著洗衣院而去。
擔憂被管事嬤嬤責罰的雪羽沒有看到,那原本哭的好不害怕,滿眼怯弱的春玲此刻眼中滿是寒意。
花楹假借春雪的身份混進賞花宴,原本想著暗中給昭華下毒,讓她死的好不悽慘,可沒想到那昭華的感覺那般敏銳,而且。看著昭華滿身華服,高高在上的模樣,花楹心中猛然升起一絲恨意,她不能讓這個毒婦就那般簡單的死去。
她的孃親在她手上受了那麼多的苦,受了那麼多的折磨,讓她簡單的死了豈不是便宜了她。
她定要將她如何折磨孃親,如何囚禁與她。每十日放血為那怡寧續命,這所有的一切,她定要她親手償還。
她不是的得意與公主身份,不是自傲與自己的武功嗎?
那她就將她所在意的一切一點一點的剝離,讓她嚐嚐這世間所有的苦痛。
是以,在最後一秒,花楹將渡過去的毒換了一種,想來,半月之後,那毒婦就可以享受她特意為她煉製的毒藥的滋味了。
匆忙跑回洗衣院門口。雪羽一把抓住春玲的手,臉色狠厲道:“春玲,路上的事情你定不能告訴嬤嬤,就說是在正院耽誤了時間,不讓我們兩個都討不了好,知道了嗎?”
被嚇得噤若寒蟬的春玲自然是點頭答應。
如此一來,到省的花楹再做安排,如此甚好。
果然聽聞他們的原因李嬤嬤並沒有多言,一切平靜如波,一直到半月之後。
正院
“韓子輿,真是氣死本宮了!”
又一次和韓子輿不歡而散,昭華壓抑在心中的怒火再次爆發,手邊名貴的瓷器狠狠的摔在地上,可這都無法減除她心中的怒火。
這一次韓子輿是鐵了心和她對著幹了,不論她說什麼,不論她如何威脅他,韓子輿是打定主意要將那個賤種認為銀翼城的小姐,甚至想著將那個賤種列位銀翼城的繼承人。
做夢!
銀翼城只能是她的怡寧的,任何人不能染指!
用力將手邊的茶碗揮至地下,茶碗破碎,發出清脆的響聲。
茶碗中的茶湯不免沾溼了昭華公主的華服。
皺眉看著髒了的華服,昭華公主眼中滿是厭惡,厲聲道:“來人,伺候本宮沐浴更衣!”
一隊侍女小心的上前,將一切沐浴的東西準備妥當,昭華的大丫鬟涼珠上前,輕聲道:“公主,奴婢侍奉您更衣!”
昭華公主傲然的一抬頭,雙手張開,由著涼珠褪去她的華服。
去掉華服,去掉中衣,忽然,涼珠的臉色猝然大變,手中的衣服跌落在地。
涼珠的不對讓昭華心生不悅,怒斥道:“更個衣都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
“公主,您看……”涼珠的聲音語不成調,眼中滿是惶恐,看著昭華就好似看著什麼怪物一般。
順著涼珠的視線昭華微微垂首,下一秒,瞳孔猛縮,臉色瞬間難看萬分。
原來,在昭華公主保養得宜的玉體之上,四肢上從腳腕開始不斷的浮現一圈一圈的紅絲,不到片刻,那紅絲已經到達膝蓋,還在不斷的向上擴大。
而與此同時,從手腕上開始浮現的紅絲也泛至手肘之處,遠遠看去,就像繫了無數的紅絲,望著讓人觸目驚心。
可那無數的紅絲,昭華卻一絲疼痛之意都無。
昭華臉色猛變,第一反應就是她被人下了毒。
下意識的運起真氣,想要將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