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裡的匪徒沒什麼區別。騎士們渴了就抓一把冰雪,餓了就塞一口乾裂的黑麵包。有時黑麵包供應不上,沒什麼東西可以餬口計程車兵就去看望親王殿下的那匹巨馬。小奧斯路還是那副膘肥體壯的樣子,看上去就很解饞!所以士兵們都喜歡流著口水打量它。
說回我們的親王殿下,他在天光大亮的時候起來了,穿著那身落著補丁的元帥制服。他悠閒的走在匪徒建立的碉堡裡,時不時的與忙這忙那的戰士們打個招呼。
有人說“,頭兒!早上好!”
奧斯卡就說,“別笑話我,我知道現在是中午了!”
又有人說,“頭兒,咱們得找幾個女人了!”
奧斯卡就踢他一腳,“回家跟你姐姐討論這件事吧!”
於是戰士們就鬨笑起來,這時有人說了點正經的。“頭兒,我們發現了碉堡裡有幾條密道。”
奧斯卞想了想,“全都堵死,只留一條,說不定匪徒會從那回來呢!”
799年2月27號深夜,在盤踞木堡的近衛軍吹響熄燈號之後,匪徒從那條唯一留存的地下通道回來了。
近衛軍戰士在這各地下通道里做了一些手腳,具體是怎樣做的我們也不知道,這走隊伍裡幾個善於製作陷阱的傢伙合謀想出來的,他們稱之為行業秘密,不過誰管這個。總之,當匪徒進入地道之後,特戰旅的官兵就從溫暖的被窩裡爬起來了。
通訊員在靜悄悄的堡壘中往返斧走,他們用手語和旗語聯絡了一遍所有的埋伏部隊,在匪徒撬動掩飾地道的那塊磚牆時,埋伏在各個角落的近衛軍士兵就已金部進入出擊位置。
這夥匪徒很小心。最初只有一個人躍出地道,他機警地打量了一下週圍地環境,在確定四下無人之後才給地道里的同伴發訊號。
特種戰士埋伏在地道陰近的房間裡,他們的耳朵緊貼著木板,木板那邊傳來細碎的腳步聲。
木質結構地碉堡給奧斯卡很大啟發。他想到自己在維耶羅那的一家裁縫店裡遭遇地那次伏擊。這條地道是經過選擇才留存下來的,出口外是一條走廊。地道就在走廊盡頭的壁爐底下。走庇兩側都是積木一樣的小房間,只要米吉安團長一聲令下,埋伏在房間裡的弩手就會發射強勁的鋼箭。
地道內安靜下來,這說明匪徒已經全部進入堡壘。米吉安吹響了哨子,走廊裡的匪徒立刻拔出兵器,但四壁透射而來的利箭很快便讓他們陷入慌亂。
埋伏在房旬裡地射手分作三隊,一隊蹲在地上,一隊高出盾牌。
另一隊直立。三層攻勢完全封堵了狹窄的走廊,匪徒的悽慘呼聲立刻響成一片。在第二輪箭雨過後,特種戰士面前地木牆已經千瘡百孔。
突擊團計程車兵這才從走廊另一端衝了上來,他們推著一具插滿尖刺的衝車,衝車後是無數手持刀斧的戰士。
米吉安走出一間小屋,他用火把朝地面晃了晃,嚯!戰累驚人!
屍首遍地!不過還有幾個傷勢較輕的傢伙仍在呻吟。
突擊團的刀斧手給那些一動不動的傢伙補了幾刀,然後就把還剩一口氣地匪徒抬去救治。最後,特戰旅長呂克·西泰爾准將清點了一下人數二潛入碉堡的匪徒走一個二十人的小分隊,走庇裡面死了十七個,生還了三個。奧斯卡對特戰旅長地彙報只是點了點頭。他似乎沒打算參與審訊,因為能夠參加這次任務的匪徒應該已經抱定必死的決心。
有些出乎意剝的是,審訊竟然有此收穫,一個面目年輕的小傢伙說,匪徒的大部隊就在離這兒不遠的地方。
呂克準捋立刻給了他一個嘴巴,“你在開玩笑,附近山區早就讓我們搜遍了!什麼都沒有!”
小夥子吐了一口帶血的口水,他閉上嘴巴什麼都沒說,只是衝著帝國軍人一個勁兒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