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聖騎士仗劍護門,不過她在之前將外務大臣請進屋裡。別誤會,她是為了公事:
“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攝政王殿下給您的親筆信!”
像所有崇敬帝國主宰者地老百姓一樣,法郎士。勒穆斯侯爵在聽到有人提到帝國攝政王的名諱時就在胸前劃了一個向神明祈福的手勢:
“公開信還是……”
羅蘭娜朝室內攤開手,臥室裡只有她和外務大臣兩個人。這必然是一封極密信件。
法郎士瞭然地接過信,利落地挑開火漆抽取信紙。信件內容似乎十分簡短,外務大臣在看過半分鐘之後就把信紙放倒火燭上,他轉向皺著眉頭的史記官:
“抱歉!這封信必須銷燬!”
“我知道!”羅蘭娜攤開了一直襬在手邊地一本厚厚的文書,也許很多人都會對這樣一本賬冊模樣的牛皮紙卷不屑於顧,但外務大臣卻對著卷宗肅然起敬,如果他沒猜錯的話,這就是用於傳承歷史的皇家史籍,在不久的未來,它會見證神聖泰坦重新登上大陸霸主的寶座。也會見證一個新的王朝和一個新的時代。
“還是說會餐桌上的事……簽字儀式定在幾點?”
“三點!”勒穆斯侯爵看了一眼房間裡的自鳴鐘,距離儀式開幕還有一個小時。
“咱們還有些時間!”羅蘭娜興奮地搓了搓手,她是史記官,在經歷了窮極無聊的宮廷見聞和一成不變的皇室生活之後,她自然對百年難得一遇的盛事盛景充滿期待。
“你……你想……”法郎士有些驚慌失措地打量著奧熱羅男爵夫人,他看到眼前這位美麗的寡婦從開了盤頭的髮辮和領口周圍的紐扣。
“你在想什麼?”羅蘭娜停下手上的動作,她像小女孩兒一樣披散著頭髮,用透露譏諷的笑容和眼光上下打量侷促不安地外務大臣。
勒穆斯侯爵吹響了一聲輕佻的口哨,距離會議開幕還有一個小時。一個小時足夠發生許多美妙的事情,但想歸想,外務大臣知道自己白日做夢,他已經看到史記官翻開了她的筆記簿,這表明羅蘭娜是要進入工作狀態。
“我在想……怎麼為您解釋一下事件的背後和幕後的一些髒事!”
“這就對了!”奧熱羅男爵夫人微笑著點頭,她衝勒穆斯侯爵伸出一顆手指,然後使勁搖了搖。“不要打我的主意!千萬不要……如果你不想自己和我這個寡婦惹麻煩的話!”
“我知道!”外務大臣由衷地感嘆了一聲,“攝政王殿下委託你擔任史記官,也許有人認為這是一項恩賜,但我始終覺得這是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在向外界宣佈他對你的佔有!”
羅蘭娜沒有回答,她已經進入工作狀態:“好啦!外務大臣閣下,就我不太瞭解的那幾個問題,現在是時候說明一下啦!”
法郎士搬過一把靠背椅,他就在史記官的書桌邊坐了下來,“您請說……”
“那我們就此正式開始?”
“是的!”
“沒有亂七八糟的事情?”
“絕對沒有!”外務大臣端正神色。若是肯定一點說,他確實對高壓美貌的奧熱羅男爵夫人充滿涉及到男歡女愛的情感,但他必須剋制。在印象裡,多年之前,他曾與帝國的現實主宰者有過一面之緣,但隨著最近一段時間地頻繁接觸。他已理解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不是那種會拿禁臠開玩笑的男人。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在這份情感還沒有發展到刻骨銘心的地步時,要先於危險把它徹底斷絕。
“好的!”羅蘭娜心滿意足地點了點頭,她找到筆記簿上的一個位置,“說正事!第一個問題,為什麼法蘭人在歷次和議協調會上的表現會比荷茵蘭人更加軟弱?”
“不不不!”法郎士。勒莫斯連連擺手,“羅蘭娜……哦對了!我可以